苏浅浅心里又软了点,虽然便宜娘亲是个恋爱脑,但她怎么说也是亲娘,
还是等娘的伤好透了,找爹好好谈谈,看他愿不愿意跟娘重新处一处。
三胞胎的心声突然冒出来:
“呀,锅锅,o万斤是多少!”
“大黄牛要来了,我也要跟外公去放牛!”
“嗯,o万,哎,你别踢我呀,应该是很多很多。”
苏浅浅忍不住拍了拍肚子:“你们倒会偷听,谁踢谁了。”
苏长根这才抬起头,把木炭放进炉子里:
“能帮上灾区就好,那两百万亩地,我明天就去跟胖头说,雇人翻地的事抓紧。”
张婉茹也松了口气,轻声道:“爹,浅浅的婚事我和娘盯着,您不用分心。”
正说着,门外传来脚步声,是宋宴迟的暗卫夜风:
“县主,尊上让我来报信,杨锋下午会带杨诗月去贤王府,晚点再回县主府。”
苏浅浅挑眉,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他们倒会挑时候去贤王府。”
她对夜风说,“你回去告诉贤王,我晚些过去,正好会会这位杨小姐。”
夜风应声退下。
张寒雷皱起眉:“杨诗月那丫头不安分,你去贤王府的时候,多带几个侍卫。”
“外公放心,我有分寸。”
苏浅浅剥开另一瓣橘子,心里完全没把那朵烂白莲放眼里。
…………
申时的贤王府,庭院里的腊梅开得正盛,冷香飘满了回廊。
宋宴迟刚站起身往内院走,就听见府门口传来马车轱辘声。
他脚步顿住,转身往门口去,是浅浅来了。
苏浅浅刚掀开车帘,就被宋宴迟伸手扶住腰。
她刚要说话,就看见廊下两个暗卫正架着个粉色身影挣扎,不是杨诗月是谁?
“宴迟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
杨诗月看见宋宴迟,突然挣脱暗卫的手扑过来,却被宋宴迟侧身躲开,直接摔在了地上。
她抬头看见苏浅浅,爬起来就骂:
“都是你个村妇!粗俗的乡下人!不过是个泥腿子,也配站在宴迟哥哥身边?”
苏浅浅挑眉,挣开宋宴迟的手往前走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村妇?那你还是‘贱妇呢’,你说哪个好听?哪个不好听?”
杨诗月脸色涨红,攥着帕子的手抖:
“你敢骂我?我爹是户部尚书,你信不信我让我爹参你一本!”
“参我?”
苏浅浅嗤笑一声,声音拔高几分,
“你自己养那么多男人,还不让人说,是他们不够你玩的吗?
还要来抢我的男人?你用你那个脚趾头想一下,你也配得上我苏浅浅的男人?”
这话一出,杨锋赶紧上前拦:“苏小姐!你怎能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
苏浅浅转头瞪他,
“杨大人,你女儿在杨府养面的事,京城里谁不知道?也就你捂着盖着,当宝贝似的。”
她又回头盯着杨诗月,
“我倒想问问,谁给你这么厚的脸皮?这么自信还想当侧妃?
你现在从哪里来就滚回哪里去,别脏了贤王府的空气!”
杨诗月气得浑身抖,眼泪掉下来:“宴迟哥哥,你看她!她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