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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50(第3页)

“我没打算藏她。”沈忌琛淡淡道。

韩子羡愣了愣:“这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是那从前”

沈忌琛瞥他一眼:“从前的事,我不想再提,你们也莫要再提。”

韩子羡哑然,半晌后,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好,只要你想清楚了,那玉白那,你打算怎么办?”

沈忌琛拿过巾帕擦手,嗓音微凉:“我会让他彻底死心。”

韩子羡担忧过浓:“别太狠,我们到底是一同长大的兄弟。”

岳溶溶在库房挑了半天,只觉得那些金银玉器都太过贵重了,她提着那些东西去,不像是去道歉,倒像是去示威似的,最终她终于挑中了一方砚台,品相好,稀有珍贵,又很贴合即墨先生的身份,她很满意的让惠音找个黄花梨木的盒子装了起来。

回头看了眼惠音和谷雨,觉得带着丫鬟太过扎眼,从前在杭州时,沈忌琛虽然也找了两个丫鬟来伺候她,但她出门从来不带的,便想让她们两个留在府里,谁知惠音执意不肯。

“我和谷雨,您必须带一个。”

岳溶溶知道她们是担心她,只得由着她,带了惠音出门,她有想过惠音的动机,就像曾经她和沈忌琛彻底闹翻后,沈忌琛将她囚禁起来,怕她逃跑,每日都会派丫鬟跟着她,但如今她没想过逃跑,毕竟曲烈山还在牢里,所以她就由着惠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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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师!”即墨先生坐在上头侧着身冷哼。

岳溶溶跪在下面听到这句话蓦然抬起头,眼中泪光闪闪:“您”

即墨先生瞪她一眼:“怎么,那日嫖姚骂了你几句,你就气得连我这个老师都不想认了?”

嫖姚骂她?岳溶溶一头雾水,即墨先生终于坐正了身子,叹息地放软了语气:“那日是嫖姚的不对,他已经郑重跟我赔过罪了,当日的宾客也都知道是他的不对,他承诺再选个良辰吉日,一切排场有他来安排,你再行拜师礼。”

岳溶溶低下头去,雪白的细牙将嘴唇咬出一排牙印,原来那日是他替她承担了一切,圆了老师的面子和她的面子,可是她再度磕头:“溶溶怕是要辜负先生的一片盛情了”

即墨先生眉毛一竖:“什么意思?”

拜师一事如今想来是她一时兴奋冲昏了头脑,后来再想,实在不妥,一来她曾是贱籍的事,二来,她想了想,还是如实道:“我想我不会在京城久留。”

即墨先生眉心紧皱,沉默良久,摆手让她起来,指了指身侧的蒲团,让她坐下,才问:“嫖姚可知此事?”

岳溶溶没有说话,他叹了口气:“你们之间的事,我不多嘴,只是这拜师礼是非行不可,京城文豪都已知我要收个关门弟子,还是个难遇的天才女画师,你不拜,我这老脸往哪儿放?何况我可不能那么便宜了嫖姚。”

“先生”

“诶,叫老师!”即墨先生一口咬定。

岳溶溶看着他坚持的模样,想到那日的排场,心生愧疚,终是喊了声:“老师。”

即墨先生爽快地应了一声,朗声笑了起来。

“溶溶!”外头传来一声声急促的呼喊。

即墨先生又叹了口气,他道:“去吧,玉白一直在找你。”

岳溶溶心情沉重了一下,走了出来,就看到薛玉白焦急又欢喜地跑来,惠音适时上前,挡在岳溶溶身前,福身行礼:“薛公子。”

薛玉白脚步一顿,脸色一白,看着惠音,失望地看向岳溶溶:“所以,你真的在嫖姚府里。”

惠音笑道:“是,今早侯爷和姑娘还一起用了早饭。”

岳溶溶看着薛玉白涩然的模样,喊了一声“惠音”,惠音这才乖乖退下。

这时,岳溶溶朝他走去,他也紧走两步,两人同时站住了脚,在几尺的距离。

“老师说你在找我,我想你一定是担心那日我不辞而别,你放心,我很好。”她笑得坦然。

薛玉白却怔忡着:“是嫖姚吗?终究是嫖姚吗?锦绣楼的人说你进了侯府,我昨晚去过侯府,但是他们没让我进”这些都不重要了,他痴痴地看着岳溶溶,“你曾经不是说你和嫖姚再无可能,再无关系吗?”

岳溶溶深吸一口气,想要压下那股郁闷的气息,她道:“有些事不是我们想怎样就怎样的。”

薛玉白皱紧了眉:“是不是嫖姚逼你!我去同他说清楚!”他突然握住岳溶溶的手就要拉着她走。

一转头,沈忌琛已经站在了不远处,眸光沁着寒意,冷冷看着他们,不疾不徐走向他们,慢条斯理问:“要同我说什么?”

岳溶溶慌张地要抽回手,谁知薛玉白却越握越紧,他凛然看着沈忌琛:“嫖姚,溶溶曾说过对你已无半分情意,要与你分道扬镳,你若是个君子,还请你放过她。”

沈忌琛心底掠过尖锐的痛,低头笑出声来,掀眼间尽是寒意的讽刺:“君子?薛大公子不顾人家的意愿,握着人家的手,便是君子所为吗?”

薛玉白一愣,岳溶溶立刻掣回手,她着急地走向沈忌琛:“我”她怕沈忌琛生气,想要解释,却不知该如何解释,她的确想过要跟他分道扬镳来着。

沈忌琛看到了她眼底的犹豫,脸色青寒,声音极沉:“溶溶,告诉玉白,你是怎么想的!”

岳溶溶怔了一瞬,目光如浓墨顿点,几乎带着乞求地看着他,她不想对薛玉白那么残忍,可当沈忌琛冰冷的眉眼看过来时,她终于低下头去,轻轻握住沈忌琛的手,深吸一口气看向薛玉白。

“我终究是忘不了嫖姚,我还爱他,我是他的人。”

两人皆是脸色大变,薛玉白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眼睛渐渐红了,沈忌琛看着她,心狠狠悸动着,回握住她的手,却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无奈,顿时像是吞了刀片一般撕心裂肺,他拉着岳溶溶转身就走。

马车里他脸上是冰冷的怒意,一句话没说,也没放开她的手,回到侯府,他直接将她从车上抱下,拉着她就往府里走去,进了正院,所有人跪了一地,他径自将她拉回了房“砰”的一声,踢上门,将她压在门板上,怒意狂躁地吻她。

他扯开她的腰带,扯下她的外衣,在她反抗时,他粗重地喘气:“你不是还爱我吗?不是我的人吗?”

岳溶溶心震,她知道他在报复她,心口一酸,眼眶微热泛着红,她颤抖着手攀附上他的胸口,沈忌琛眸色渐深,再度吻上她的唇,她的脖颈,她的锁骨,听着她喘息的声音,将她抱起进了内室。

分不清是爱是恨,他们几乎要将对方融入骨子里,至死方休。

一层又一层,一波又一波刺激着岳溶溶,在她几乎力竭快要昏厥时,感觉到沈忌琛在她背后咬她的耳朵,低声嘶哑:“记住你说过的话,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你是我的人。”

岳溶溶只能呜咽,在最后那一刻,岳溶溶暂时昏厥了过去,沈忌琛的快感很快被痛苦取代,他只能用这种方式留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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