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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撑腰(第2页)

像是天大的笑话,罗公子一口酒喷了出来,大笑了两声:“报官?我们不就是官吗?我们只说她那晚就是与你在一起,谁敢置喙?下聘那日,我与大人同去!”

“正是如此!”

两人开怀畅饮。

一杯酒下肚,罗公子轻皱眉头,迟疑道:“只是有一事,上回一盏江南小宴,元汴似乎对这个岳溶溶有几分青眼……”

蔡侍郎不以为然一笑地摆手:“贤侄多虑了,如今我要纳妾一事已经走漏了风声,梁公子也已知晓,若是他有个心思,如何没有动静?不过就是贵公子的一时兴起罢了,不缺这一个姑娘,至于其他人,若是对她有意,还能放着到今日不管?”

罗公子心绪一松,再度举杯:“那就提前祝蔡侍郎鸳鸯被里成双了。”

蔡侍郎开怀大笑。

**

这几日甄溪很忙,忙着陪李绥安参加同窗宴会,只因甄溪心头不安,李绥安为了安抚她,让那些想招他为婿的上官断了念头。

钟毓一面替甄溪开心,一面生她的气,尤其看着她打扮的花枝招展出门,而溶溶一片死寂,她就更生甄溪的气,虽然理性她明白,没有理由让甄溪为了溶溶耽误自己的事,但感情上她忍不了,却也不忍心在溶溶跟前说。

这几日她们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该怎么躲开蔡侍郎,该怎么澄清溶溶与蔡侍郎毫无瓜葛,因为没人会信她们的话。

岳溶溶也心知肚明,他们那样的身份地位,想给你按个罪名是多么的轻而易举,哪怕是杀人……她只觉心尖发凉,明白蔡侍郎不会放过她,凉意遍布全身,她走到院子里想用阳光驱散她周身的寒意。

三月里的阳光正暖,她抬手遮住眼睛,避开一缕刺眼,其实她想过找比蔡侍郎更大更高的权贵帮忙,可只凭她一个绣娘身份,和世家贵女一点微不足道的关系,谁又肯出面帮她这档子事,上京权贵之间关系交织错杂,谁又肯为了她和工部侍郎不和呢?

除非……她峨眉轻蹙,制止自己去想那个人。

忽然斜刺里传来一道讥讽凉薄的声音:“我还以为你多孤傲,多么的不屑一顾,到头来还是贪慕虚荣,不惜爬床自毁名节。”

岳溶溶睁开眼看过去,程潜站在廊下冷冷看着她,眼中似乎隐藏着怒意。

他和杜艳她们是一伙的,岳溶溶不想理他,转身准备回房,眼前却闪过一抹身影,程潜挡住了她的去路,怒意更显。

“这么一个老头子你也下得了手!你就这么贱吗!”

岳溶溶冷冷看着他:“不管怎样,这件事好像和程大少无关,程大少特意过来就是为了羞辱我?我真的很好奇,你们是什么心态,你和杜艳还有周工,就这么喜欢说三道四吗?”

那种没有温度的眼神没有起伏的情绪,都让程潜呼吸一滞,那种无所谓的态度几乎让他抓狂:“你看不起我!你凭什么看不起我!岳溶溶你有多高贵,到头来还不是爬一个老头子的床,给一个老头子做妾!你真是一个恶毒的女人!”

岳溶溶觉得好笑,当真笑了出来:“程大少,我给谁做妾,都与你无关,请你让开好吗?”

程潜揪住她:“你解释啊!你为什么不解释!你不是和她们解释你没有做这种事!你跟我解释啊!”

岳溶溶淡淡看他一眼,平静道:“我为何要跟你解释?”

又是那种无所谓的态度,程潜浑身僵住了,连岳溶溶离开都没有反应过来,他似是受了蛊惑,动也不动,她凭什么看不起他,凭什么无视他!凭什么不跟她解释!因为他……

他瞳孔猛地一缩,那种荒唐邪恶的情感缠住他,他越想得到,越得不到的情愫几乎扼住他的喉骨,让他喘不上气,他飞快地离开了。

钟毓直等在门口,见甄溪和李绥安并肩而来,柔情蜜意的欢喜,李绥安静静看着她,随着她的脚步慢慢走,深情而又克制,他们真是一对璧人。

到了分别的时候,甄溪万般不舍地轻轻握住他的手,李绥安先是微愣而后轻轻一握,才送开:“进去吧。”

他回头看到了钟毓,遥遥朝他行礼,钟毓才回了礼,给甄溪使了个眼色。

甄溪对李绥安摇摇手,转身跑了过去,一进门就被钟毓拉住:“你想到办法了吗?”

甄溪避开她的目光,摇了摇头:“我没和绥安说这件事,这毕竟不是光彩的事,多一个人知道对溶溶不好。”

钟毓知道她说的对,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知道,把李状元牵扯进来也不好,如今只能另想法子了。”

甄溪迟疑地看向钟毓:“不如让溶溶先离开京城,你劝劝……”

“溶溶是无辜的!她在这里好好的,为什么让她离开?”钟毓一阵烦躁,察觉到自己的口气不好,挫败地道了歉。

甄溪知道钟毓性格正直,也没介意,可正是因为她正直,甄溪才总是回避她,这时就要离开,钟毓忽然拉住了她。

钟毓若有所思:“溶溶说是蔡侍郎认错了人,蔡侍郎又说的有鼻子有眼的,那说明的确有这么个人和他在一起,上京城这么多人,怎么偏偏在我们锦绣楼认错了,会不会是那个人就是我们锦绣楼的人?”

甄溪惶惶不安的心在听到最后一句时脸色煞白,她转过身去:“你就这么信溶溶的话?万一她是不想进府呢?”

钟毓一口否定:“我当然信溶溶!甄溪,甄溪?”她看到了甄溪的慌张,急忙走到她面前,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你的脸色好白,你在紧张?”

甄溪勉力扯出一丝笑:“我紧张什么?”

钟毓想起绣阁那一日溶溶说认错人一事时,甄溪也很紧张地喊了她,临走甄溪去扶溶溶时,溶溶也推开了她,这几日溶溶对甄溪也很冷淡,起初她只以为是溶溶心绪不宁所致,此时想来……

她目光一瞪,蓦地抓住甄溪地手腕,凌厉地质问她:“是你!是不是你!”

甄溪挣扎地要抽回自己的手,已经吓得心惊肉跳,六神无主:“你在说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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