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瑾风眼中的笑意却越来越浓,紧紧盯着对面的女子,眼神微亮道:“阿宁,方才那番话,我没有听清,你再说一遍?”
“……”
骗鬼呢!
温宁暗暗瞪了他一眼,“不说。”
“再说一遍。”
陈瑾风笑了,“下次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温宁现这男人成亲后,是越狡猾,也越会引诱人了。
到底是对美食的渴望战胜了一切,温宁猛地抬头,有些使坏地一连串地叫,“夫君夫君夫君,可以了吧?”
叫多了,倒也脸皮厚了。
叫完后,面前的男人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幽黑的凤眸一直落在她白皙脸颊的那抹晕红上,突然叹息一声,道:“阿宁,怎么办?”
“我突然,又想抱你进房间了。”
经过了昨天惨无人道的一晚,温宁非常不情愿地秒懂了。
她深吸一口气,皮笑肉不笑地烫了片薄切羊肉,放到了陈瑾风的碗里,柔声道:“夫君,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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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事情,想都别想!
陈瑾风忍不住低笑一声。
虽然食髓知味是真,但他也不是那种没有分寸的毛头小子,自是不会在自家夫人还没吃饱之前就乱来的。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小声地说着话。
这个新年,过得简单而温馨。
后来,温宁怀疑,陈瑾风定是知道他们回丰临后,定然会忙得不可开交,所以才执意在新州过完新年才回去的。
后来,当他们好不容易回到丰临,还没好好跟家里的亲人团聚一番,就被各自抓回了自己家。
真正意义上的,自己家!
温宁被抓回了丁香巷的温家。
甚至没来得及再见陈瑾风一面。
亲自过来把她抓回去的苏令月和陈无忧一脸气呼呼。
“宁宁,你和二哥也太不够意思了!什么叫你们已是在新州成亲了!哪有你们大婚的日子,我们这些家人都不在场的!不行不行,我不认!”
“二嫂,你们太过分了!我可期盼着喝你跟二哥的喜酒好久了呢!不行,你们必须补办一场婚礼!所有事情三嫂都已是准备好了,二嫂安心在家待嫁便是啦!”
温宁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又回家待嫁了一回。
正式成婚当天,跟他们在新州稍显儿戏的简单婚礼不同,这次的大婚不仅轰动整个丰临,举国同庆,每个环节都几近完美。
便是普通一件婚服,都是提前几个月找丰临城最好的绣娘做的,上头绣满金线,仅金线绣制就耗费黄金数十两。
更别说,还有一顶精美绝伦上头镶满宝石翡翠的凤冠了。
以至于,大婚当天,仪式再隆重,外头再热闹,温宁都只有一个感觉——重,太重了!
什么叫别低头,皇冠会掉,她今儿算是彻身体会到了!
直到终于走完了所有行程,进了婚房,跟在她身边的喜娘还不许她把仿佛几吨重的凤冠摘下来,一个劲地劝说道:“必须得先等新郎掀开红盖头,才能摘凤冠,这样夫妻俩以后的生活就定然会和和美美,白头到老!”
于是,温宁决定——忍!
不知道等了多久,喜房里的嘈杂声终于消失,一把翠绿通透的玉如意伸了过来,轻轻挑开她的红盖头。
顿时,温宁眼前出现了同样一身大红喜服的陈瑾风,陈瑾风低头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笑了,“阿宁,你很漂亮。”
上回成亲,他见到她穿着婚服的样子,也是说这句话。
温宁今天劳累了一天,这会儿语气有些不太好,撇了撇嘴道:“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