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心跳沉稳有力,鼓噪着她的掌心……
花瑜璇耳尖泛红,嗓音也软了下去:“哪有你这样耍赖皮的?”
“允我睡回来可好?”
“你先放开我。”
花瑜璇趁机要求。
“嗯。”
裴池澈一放开她,便单手关上了窗。
见状,花瑜璇沉吟,道:“你要不要回书房拿枕头?”
等他出去,今夜她说什么都不会再开门窗了。
他若要将门窗拍坏,那便是他的不是。
裴池澈似觉出她的目的:“不拿枕头,与娘子共枕。”
花瑜璇心道没办法了,赶又赶不走,只好说:“我去帮你拿。”
她才不想与他共枕。
此人高大,身形如松挺拔,白皙的肌肤下净是紧实的腱子肉。
无论前身还是后背,每一块肌肉都充斥着磅礴的力量,勾勒出完美的倒三角形来。
光看他那比她小腿还粗的臂膀,她再不允的话,他随便弄一弄,就弄死她了。
只能同意他一道睡。
裴池澈心情不错:“多谢娘子。”
花瑜璇指指他手上捏着的寝衣。
“自个抹药膏,衣裳穿上。”
实在不能看他不穿衣裳的样子,心跳得太慌。
这样一身腱子肉光是压,都能把她压死吧。
裴池澈明显感觉小姑娘的眸光从他胸膛扫过:“娘子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
花瑜璇连忙出了卧房,不多时,抱着个枕头回来。
裴池澈已抹好药膏,寝衣已套在身上,正系腰侧带子。
看她抱着枕头,心情愈好。
--
翌日清早,姚绮柔命下人将各院主子都喊到饭厅用早膳。
早膳尚未开始时,饭厅内已坐着个裴明诚。
下人在摆饭菜,裴明诚打着哈欠,见旁人还都没到,便伸着懒腰站到厅外。
见裴池澈走来神采奕奕得很,他不禁问:“同样在当值,照理羽林卫的职责比金吾卫还艰巨,你怎么瞧着精神头如此之足?”
裴池澈脑中划过昨夜自个的枕头被花瑜璇抱着一幕……
他侧躺时脸部所贴之处,正是她胸襟紧贴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