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与三哥?”
裴蓉蓉捂了嘴,想到三哥嘴角那玩意,她“呕”了一声。
姚绮柔洗了肉,拿了刀开始在砧板上开剁,声音呯呯作响。
“在自家院中,与自家人说就成,外头就别去说了。”
“娘,我们知道。”
姚绮柔到底还是憋不住:“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有句话压在我心里,是不吐不快。”
“娘,您说。”
三个年轻女子的好奇心瞬间被母亲勾出来。
“杨芮所生的儿子,我瞧着不像裴奇业。”
“啊?”
“孩子目前还小,等长大些,像谁就清楚了。”
“嗯!”
“你们先别声张,咱们多观察观察。”
“好!”
“结合今日之事,这杨芮与裴立丰肯定有什么,或许那孩子……”姚绮柔自个止了话头,“我好歹是他们的二婶,不能乱说。”
“娘,您说,我们爱听。”
“说完了,你们也知道为娘到底想说什么。”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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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时,裴池澈正好归来。
等他净手后,众人落座在堂屋,动了筷子。
吃菜,吃粽子,喝雄黄酒。
花瑜璇酒量不行,只喝了一杯,裴蓉蓉则饮了两杯,公孙彤到底是女中豪杰,与男子们相比完全不在话下。
饭后,花瑜璇有些昏呼呼的,便回房歇息。
裴池澈进屋时,就看到她软软趴在床沿。
已是五月,身上衣裳穿得薄,衣裙熨帖着女子姣好的身段,曲线玲珑,曼妙有致。
出征在外的日子里,少女的身段又长开不少。
裴池澈掩上房门,缓步过去,在她后背上搭了一块薄毯。
“夫君?”
花瑜璇睁了眼,迷离的水眸尤其潋滟。
“你醉了?”他问。
花瑜璇摇了摇头,坐起身子:“没有,就是有些头晕。”
“大家还在堂屋说祖宅的事,你要不要去听?”
裴池澈抓住她的胳膊,帮她稳住身子。
花瑜璇忽然笑了,双手搭在他的肩头,红唇凑到他的耳边:“我告诉你,祖宅的事,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