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复又将两只小元宝挪给她。
花瑜璇不收,再度推回去:“那你回来不得坐车?”
“军饷够坐车了。”
“军饷有多少?”
话一问出口,花瑜璇就后悔了,好似自己真是他的妻子一般,问起丈夫的薪俸来。
裴池澈没回答,拿起两只小元宝,直接装进了她的荷包里。
“给你,你就拿着。”
说着,修长的手指拿起银锭子,也帮她装进了荷包。
花瑜璇道:“星泽他们都有二两,你出门在外,该多拿些。”
“军饷够用了。”他道。
“那你倒是说有多少?”
追问着,她叹了气。
瞧她这个急脾气,就是想问清楚。
“不多。”裴池澈只好如实道来,“新兵一月二两,考核合格后,可得正式军饷每月三两。”
而今半个月才一两银子。
买零嘴花了一百文,带一百文,回来的马车费四十文。从邻镇坐牛车辗转到锦山镇,再回到临风村,花去十文。
一两军饷,此刻只剩下了七百五十文。
本想着将军饷的一半交给她,此刻见她连二两银子都瞧不上眼,更遑论那几文钱。
就没拿出手。
“男子还是有些钱财傍身为好。”
花瑜璇伸手到荷包内,想要将小元宝拿出来,被他按住了手。
这时,房门口出现裴蓉蓉的声音,她清脆的说话声也响起:“哥哥嫂嫂,你们买的糕点与糖果竟然是一模一样的。”
“当真?”裴池澈趁机起身,“我们过去看看。”
花瑜璇先收好荷包,想着等他要出时,再将银钱给他也不迟。
夫妻俩出了东厢房。
堂屋内,大家簇拥在一起。
裴大宝指着左边两盒糕点与两盒糖果:“这是上午叔叔回来时,带回来的。”
裴二宝指着右边的两盒同样包装的零嘴:“这是婶婶买回来的。”
眼前的糕点,两边皆是一盒香酥饼,一盒绿豆糕。
至于糖果,两边同样一盒为饴糖,一盒为芝麻糖。
“还真一样。”
姚绮柔笑了。
小两口还真有默契。
“巧合,纯属巧合。”花瑜璇笑了笑,“先前皆是我与夫君去的县城,逛的什么铺子,而今逛的也是原先的铺子。”
裴蓉蓉憋着笑:“铺子里多的是各种糕点,怎么偏偏选了这两样?糖果也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