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兴:“醋味真大啊,嫂嫂闻到没?”
花瑜璇不禁莞尔。
他若吃醋,他的脑子绝对坏掉了。
“这样吧,我给你们做腰间小包,容量比香囊与荷包都大。平素可以别在腰间,用来装东西,如何?”
“这个好。”
“嗯,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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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北风呼啸,霜冻冷寒。
裴池澈自三房小院归来,甫一推开门,就见花瑜璇坐在书案前,拿炭笔在锦缎反面做着标记。
案上搁着各色针线,还有不少穗子,至于锦缎,除了裴星泽裴文兴那两货要的,还有一块赭色的。
赭色的锦缎,她是要打算给谁做?
心头一顿,竟冒出丝丝雀跃来。
花瑜璇闻声,道:“快把门关上,今夜风大,冷。”
“嗯。”
裴池澈应下,转身关了门。
花瑜璇搁下炭笔:“夫君该施针练手了。”
见房中并没小家伙的身影,裴池澈在她斜对面坐下,手腕也搁在了书案上:“大宝二宝不来睡了吧?”
“来的。”
“来的?”
“嗯,娘帮他们洗完澡后就会送来。”
花瑜璇取了银针包,银针在火上烤了,往男子手上扎去。
“等会又闹,你如何处理?”
“喂,他们是你的亲侄子亲侄女,你不想办法,反倒来问我么?”
裴池澈一噎:“你昨夜处理得很好。”
“多谢夸赞。”花瑜璇俏皮一笑,“其实我现与小孩子同睡也挺好的。”
“嗯?”
“他们两个身上可暖和了,我昨晚睡得热乎乎的。”
鬼使神差地,裴池澈开口:“我身上难道不热?”
“热呀,可我又不能抱你。”
连挨着都不能呢。
生怕被他踹开。
裴池澈动了动后槽牙,不说话了。
此后,施针完毕,练夹豆子,穿针引线。
待他们洗漱完后,姚绮柔也将孙子孙女给送了过来。
“大宝二宝要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