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跳下洗漱台跑开,可相长歌站在她面前,她甚至两条腿都没挨在一块,根本无路可走。
“我不用你伺候,”余清咬牙道,“你走。”
相长歌不走。
反而还低头用嘴堵上喊她走的那张唇。
这下,没有要把她赶走的声音了。
等余清被自己吻得呼吸不畅眼神迷离后,相长歌唇才移向余清的颈侧。
掺着喘息的声音从颈间传来,带着一阵阵的热浪:“我先帮你洗一遍澡好不好?”
相长歌问。
余清迷迷糊糊的,但听见相长歌说话,也不管她说的是什么,下意识的先回一句:“不好。”
相长歌可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人,细碎的吻在余清脖颈间不住的落下,还在努力的争取:“真的不用么,不用水洗,用我的嘴……”
“……”
余清感觉脑子更混沌了。
她在说什么……那,那更不能答应了。
余清伸手推着相长歌的肩膀:“你别闹,你出去,我自己会洗。”
“嗯……”
相长歌含住余清小小的耳垂,说出的话有些含糊,可因为离耳朵近,余清听得清晰无比:“可我想。”
“最近我还看了一些资料,保证不会像上次在酒店那样弄疼你,肯定会让你喜欢的,让我试试好不好?”
至于资料是从哪里来的,那当然得感谢脑海里已经被她屏蔽完全此刻还在房间外挠门的系统了。
没想到统子的同事统还挺好的,有资料是真的送。
想到上次自己被含肿的滋味,余清眼神在清明和失神间徘徊。
直到相长歌指尖在自己的另一只耳朵边上细细的摩挲,那在耳边传出的细微声音被无限放大,像在颅内发出的窸窣声。她只能叹息的闭上眼,认命似的随着淹没自己的潮水,一起坠入无边海底。
余清唯一的坚持就是,相长歌可以亲力亲为的帮她洗一遍,但必须在她先洗完一遍澡后。
“不然以后我就不和你亲亲了。”
余清放出了狠话,相长歌只能退而求次的,先把人洗得香喷喷的,再将其摆弄成一团化在她嘴边的麻薯般。
“好香,好甜,好喜欢。”
相长歌一边吃着,还不忘发出用餐点评。
余清羞恼得用力的踩在她的肩头,想一脚把人蹬得远远的。
可惜无论她怎么用力,最后倒是只让人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声音:“嗯……完蛋了,舌头被夹麻了,你得负责呢……”-
翌日相长歌受到了瘫在床上双腿发软不想起床的雇主严厉的惩罚。
看着只有一碗白粥一颗咸鸭蛋的早餐,相长歌幽幽地叹了口气:“难道我伺候得还不够好吗。”-
比中秋来得更快的,是来自沈静槐的拜访。
收到她要来拜访的消息,相长歌和余清一起懵然。
余清是真的疑惑:“沈静槐?”
是谁?她们认识这个人么?
相长歌有系统因着之前的鲍鱼乌龙事件倒是知道这个名字,也将人对上了脸,只是她不理解对方来拜访她们是想干什么。
她回余清道:“是在荒岛给我们送鸡枞菌的那个。”
一说鸡枞菌,余清也想起来了。
在荒岛拍摄的时候因为有节目组的规定,她们选手间并没有交流,结束拍摄后余清到现在也没做好心理建设去网上搜她们之前直播的录屏来看,于是对于当时其他选手都有谁也不了解。
至于沈静槐来找她们是想做什么,也只能等人来了才知道了。
闲着也是闲着,两人最后还是接受了沈静槐的拜访。
沈静槐在山脚下坐上余家的观光车上山时一直不住在心里感慨,果然有钱人和有钱人是不一样的,她也接触过不少小有底蕴的人,但甚至都无法和余家放在一块比较。
进了余家,佣人直接将沈静槐带去了花园里的玻璃花房。
沈静槐坐了会儿,阿姨上了热茶后,相长歌才缓缓出现。
余清懒得和人社交,只让相长歌先去探探沈静槐的来意,而她在主屋和着系统狗玩翻纸牌。
余清也不明白小白狗为什么这么聪明,她还是在昨天不小心看到相长歌和西瓜玩这个,才发现西瓜还会玩游戏。
以相长歌的话来说,就是土松本来就聪明,而且翻纸牌也简单,不过是把一堆两两相同的图案纸牌扣起来,一人轮流翻一次,谁翻到相同的就拿走,最后比谁拿到的纸牌多而已。
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和需要思考的地方,小狗为什么不会玩。
余清被她说服了,也开始沉浸于和小狗玩纸牌的游戏里。
虽然这游戏很幼稚,但可能因为和自己玩的不是人,而是自己的小狗,余清玩着感觉还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