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手里的东西,刘大弘瞳孔一阵,猛地把手里的东西扔进了火堆里。
“我草我草!眼镜蛇!”
刘大弘惊恐大叫着,一边疯狂摸着自己的脖子,想找寻有没有被咬到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一想到这蛇不知道盘在自己脖颈间多久,他就觉得自己现在全身哪哪都有被蛇咬了的痛感,脑袋还像中毒一样的发昏。
“什么眼镜蛇?”
听到刘大弘的声音,雷兴庆忍痛抬头看过来。
就看见刘大弘歪扭着头在看自己的肩颈,整个人脸都吓白了。
雷兴庆一下子也想到自己刚才摸到的那条蛇,顾不得头痛了,忙往火堆跑。
“老子不会被咬了吧,我说怎么睡着睡着全身发冷,快,卫星电话呢,快叫节目组送血清过来!”
刘大弘也被吓得够呛,但听见节目组两字他冷静了一些,看向火堆,就见自己刚扔进去那条拇指粗细的小蛇正被火烧着,一动不动的。
刘大弘:“等等,好像死了。”
“死了?我们已经死了?”雷兴庆吓得都破音了。
刘大弘:“……不是,我是说那蛇。”
两人蹲火边,刘大弘把那蛇扒拉出来一看,那蛇果真已经软硬了,看样子死了有一会儿了。
“哪来的死蛇……”
雷兴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想到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头又气得不行。
要不是被这蛇吓的,他怎么会撞到头。
刘大弘面色却还有些不好,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让雷兴庆给他看看后背。
“我刚从我脖子后面扯出来的,不知道是不是爬进来的时候被我睡觉的时候压死的,你快看看我后面有没有伤口。”
雷兴庆虽然有点不耐烦,但还是帮刘大弘仔细看了。
“没有啊,除了蚊子咬的几个包外没有牙口。”
刘大弘这才放下了心。
不过雷兴庆又觉得不对劲了:“你脖子里扯出来的?我刚怎么在地上也摸到了一条?”
“……”
很快,两人打着火把搜了一遍庇护所,除了在雷兴庆睡的位置旁边也找到了一条死毒蛇外,还在两人睡觉的头顶处也找到了一条。
“怎么这么多死毒蛇?”
刘大弘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要这三条蛇不是死的,死的可能就是他们了。
雷兴庆脸色也不好看了起来。
总不能是这三条蛇知道自己要死了,来他们这找个位置吧?
两人一时之间虽然想不通,但也没想着往是人为的方向思考去。
直到他们出了门。
庇护所外头湿哒哒的,杂草泥土混着雨水,看着就泥泞。
而在庇护所门口出去不远处的一棵高大阔叶树根部,他们带来的一把边缘是锯齿形的工兵铲,不知道什么时候插在了那树里,甚至达到了入木九分的效果了。
工兵铲铲部深深的插进了树里,而铲柄还从中段被掰成了接近九十度的弧度,看着要和那棵树一样像上生长了。
刘大弘和雷兴庆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魔幻的神色。
“不是,这,这怎么回事啊?”刘大弘不可思议的道。
一觉醒来庇护所里有死蛇不说,他们的工兵铲怎么被塞进树杆里了?
要不是那铲确认是他们带来的,他们还以为这树被人用工兵铲铲的时候被铲断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
雷兴庆嘴里的回着的话听起来虚了几分。
两人都感觉到了背后发凉。
就那棵面盆大的树,再看那工兵铲铲进去的弧度,看着像被人一铲就铲进去的,严丝合缝。
可工兵铲虽然锋利,也没到能把这树当豆腐切的地步啊。
而就算是砍树,谁能一刀砍下去直接砍进去这么深?看着就跟工兵铲的铲鞘一样般。
刘大弘警惕的看了看周围,突然想到什么:“等等,我们的锅呢?”
他们昨晚去山下不知道哪组的倒霉人庇护所里摸到了一篮子的鱼获,里头的海鳗石斑让他俩昨天吃了个爽。
两人昨天还说那两女的看着柔柔弱弱的没想到运气那么好,石斑海鳗都能抓到,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那篮子的鱼获他们带来的那个铁锅都分成了两锅煮才煮完。
刘大弘还记得,他们昨晚吃完东西后,那锅就放在庇护所的火堆边上,里头还装了半锅已经烧开的水,留着今天起来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