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子!妈同你说话呢!出来、你先出来……这个事儿不能这么办,你得守住这个家,守住你男人,守住你前半辈子打下来的江山呐!”
任凭黄老太说破嘴,黄利琳就是不吭气。
姚老爷子越听越不耐烦,心里也是嫌弃到不行:
[这家人着实上不得台面,贪小便宜贪到这种地步,混账王八蛋!]
一想到自己意识不清晰的那些年,黄家老两口鸠占鹊巢,姚老爷子更是来气:
“南城考虑很周详,请个保姆好,请个保姆省心,琳子现在身份地位不一样了,有自己的事业要忙。”
姚老爷子就是说句客气话,给气氛圆一圆,顺便铺垫一下接下来的话:
“她那文工团经常还要下基层慰问演出,一走就是十天半个月,还是请个保姆照顾我比较合适。”
万万没想到!
黄老太贬损自己闺女丝毫不带嘴软:
“哎呦!亲家公,琳子那文工团可不是啥大单位,那就是个郊区地方性的小团,手里也没啥权柄,那班上不上都不要紧。”
接下来,她把黄利琳好一通贬损,都快说成古代戏班子取悦达官贵人了。
黄利琳在卧室收拾行李,一件一件往手提袋里装,眼泪跟那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骨碌碌滚落。
从期待母亲认可,到看清楚现实,再到一次次失望,一次次痛彻心扉,黄利琳的一颗心就像是在地狱里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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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母亲贬损她的魔音,持续灌入耳朵:
“妇道人家,肯定得以家庭为重,伺候丈夫与公婆,那是女人的天职,琳子在家照顾一大家子人,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姚伟杰飞打断:“姥,别说了,丢人现眼!”
……
黄利琳被娘家人毁了一次心气儿。
然而,物极必反,阳极生阴,阴极生阳,天地能量就是这么回事。
此时此刻的黄利琳,不破不立!
收拾好行李提包,黄利琳狠狠抹一把泪,拉开门,走出来:
“老姚,派司机送我去单位。”
姚胜利被她吓一跳:“啊?说走就走?”
这可把姚胜利惊到了:“这都后半晌了,眼瞅着要天黑,明天吧。”
转念一想,黄利琳一走,这些黄家人就没必要待在这里了。
“就现在,马上安排司机送我走。”黄利琳态度非常坚决,一副以免夜长梦多的模样。
姚胜利眼神闪了闪,接过黄利琳手里的提包:“我送你去。”
他都表了态,在场的人谁还敢反对?
就这样,姚胜利一手拎着提包,一手揽着黄利琳的腰肢,两口子掀开棉门帘走了。
徒留一屋子神色各异的众人。
姚伟杰眼珠子一转,开始演双簧:“哥,现在你是家主。”
秦南城秒懂,腰杆子挺直:“嗯,我是。”
他犀利的视线逐一从黄二舅、黄驰、黄老太等人的脸上扫过,嘴角一掀,撵人:
“我姓秦,对吧?我外祖家可不姓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