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直接开口:“还用说,大哥惦记着秦淮茹一家子,想看看他们回来没,好给人送饺子。是吧?”
他放下筷子,语气冷淡:“我就搞不懂,你自己都吃不饱,还成天操心别人家的事?说真的,你是不是喜欢那秦寡妇?”
何雨柱脸一下子红了,急忙辩解:“胡扯什么!我怎么可能喜欢个寡妇?我就是看他们孤儿寡母可怜!”
“一个大院住着,能帮一点是一点。”
“再说前两天,棒梗又出了那档子事,所以……”
何秋淡淡接话:“所以一帮就是好几年?自己一分钱没攒下,全贴给人家,到现在连媳妇都娶不上?”
何雨柱被问得哑口无言,支支吾吾正想解释,外头突然传来尖利的骂声:
“何秋,你个天杀的,你把我们家棒梗害惨了!”
“你给我滚出来!”
屋外,贾张氏带着秦淮茹,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那模样像要吃人。
贾张氏和秦淮茹冲到屋外,扯着嗓子大骂:
“何秋,你个杀千刀的,滚出来!”
“别躲在里面装死!”
何雨柱一听是秦淮茹的声音,立马坐不住了,起身就去开门。
何秋却像没听见似的,依旧不慌不忙。
门一开,那婆媳俩就闯了进来,见到何秋正悠闲地吃着饺子,火气更旺了。
“何秋,你个没良心的还有脸在这吃饺子?”
“我家棒梗都快让你给害死了!”
一听棒梗出事,何雨柱马上急了:“秦姐,怎么了?棒梗出啥事了?他不是已经进去了吗,怎么又扯上何秋了?”
“进去了”这三个字,像巴掌一样扇在秦淮茹脸上,火辣辣的疼。
她转头怒视何雨柱,眼神像看仇人:“傻柱,你知不知道,我们今天接到派出所通知,棒梗在劳教所里被人欺负,腿都给打折了!”
“都是你和许大茂害的,还有你弟弟何秋!”
“要不是他,棒梗根本不会进去,更不会出这种事!”
见秦淮茹眼圈泛红,何雨柱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
棒梗在管教所被人打断了腿?
秦淮茹和贾张氏一来就冲着何秋要说法,原来是因为这个。
何雨柱是看着棒梗长大的。这孩子虽说调皮了些,可到底年纪还小。被送去劳教已经够可怜了,现在还在里头受了伤。
何雨柱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又是着急又是心疼,回头就朝何秋抱怨:“老弟,事情闹成这样,你倒是说句话、拿个主意啊?”
何秋早就熟悉何雨柱的性格。见他偏帮秦淮茹,一点也不意外。
他淡淡地说:“棒梗在牢里断了腿,是他活该,跟我有什么关系?”
何秋坐在凳上,一口饺子一口酒,像个没事人。
何雨柱皱紧眉头,一时不知该站兄弟这边,还是该帮多年的邻居。
“傻柱,这事你们兄弟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贾张氏被饺子香得直咽口水,叉着腰怒喊。
何秋放下筷子,盯着她:“你想要什么交代,说来听听。”
贾张氏冷哼:“棒梗是你送进去才受伤的,住院的医药费,你们全包!”
何雨柱赔笑:“应该的,这钱我来出……”
贾张氏翻个白眼,继续说:“等棒梗出来,腿脚不便,心理也有阴影,你们还得赔一笔精神损失费!”
“养伤期间要常喝骨头汤补身子,汤不用你们炖,以后每个月给我们二十块,当作营养费!”
“棒梗的腿哪天养好,钱哪天停!你们兄弟工资高,又都没成家,每月二十块不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