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变成一塌糊涂的蛇。
一个手指显然是不够的,很快,江牧又派出第二个手指捅进他的嘴唇。
江牧临危不惧,派出第三个,第四个……
唇口受不了这么多的侵入,被迫撑开,吐出潮热的气息,也终于滋养出了花蜜,类似唾液的东西沾在江牧手指上。
江牧知道时机到了,他一举攻破了小蛇嘴唇的防御,周慬风唇肉都被碾平了。
周慬风痛的舒展开了眉头,脚踝的铃铛踩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腹肌上。
铃铛声摇摇晃晃,江牧感知到周慬风正触碰其他男人的身体,脸色变得不好看。
明明周慬风已经面对面坐在了他怀里,可他还是有种随时会被他轻盈溜走的不安。
江牧搂着他的肩,,周慬风舒快地挑起眉:“干的不错,保持这个力度。”
江牧闷声,不敢真撞他孕肚,只得转移注意力把嘴欺负的更加狠了,周慬风眼尾都沁出了泪,浸在脸庞上。
周慬风仰头,双眸短暂的失去焦距,他呼吸着浊气,艰难找回呼吸,他拍了拍江牧肩:“江牧,你让一下,让他也来。”
若开了灯,江牧神态肉眼可见的吓人,罕见的,他违抗了周慬风的指令,咬着周慬风肩膀,锐利尖牙刺破了他的皮肤,丝丝缕缕的血迹渗出,沾染到他的牙齿上。
淡淡的铁锈味在两人鼻腔间盘旋。
周慬风虽喜欢痛,可绝对不喜欢江牧不听话。
他嗓音冷下:“江牧,你敢不听我的话?心野了是吗?”
江牧喘着粗重痛苦的气,过了半晌,他把脑袋磕在周慬风脖窝里,讨好的用舌头舔他肩上的牙印。
他闷声:“不敢。”
周慬风冷哼声,摸摸他脑袋,放轻嗓音:“还算乖。”
他指挥“江牧”靠近,那具冰凉的躯体袭来,让这片空间显得更加逼仄狭小。
江牧身体一僵,分明不愿意,但也不想周慬风生气,只能委屈地退开几分。
这种介意跟那具身体是不是真的别人没关系,他就是不想和另外一物分享周慬风。
江牧在内心说服自己,把这人当成根木棍就好了,他何必吃一根棍子的醋。
他退开了半个身位,不过那个人却没有填满他空缺的地方,而是绕到周慬风身后,环着他的腰身,把他半抱了起来,让周慬风身体悬空。
“啵唧”——
嘴唇口吐出大半,只剩一点类似舌的尖尖。
江牧偷偷瞪了这个家伙一眼,而后不甘示弱地抱住周慬风肩头,对他耳朵吹气,可怜道:“周先生,他好粗鲁。”
周慬风靠着“江牧”怀里,被冷的下意识往江牧怀抱中靠。
江牧还来不及暗喜,又感觉周慬风主动弓起了腰,把自己送到另根棍上。
而他自己则滑了出来。
江牧凶狠地瞪了这木棍好多眼,硬气的把周慬风往自己怀里带。
周慬风受不了他这争风吃醋的小气样,捏着江牧下巴警告:“别做这些幼稚的小把戏。”
江牧低着头,舔着他的锁骨一言不发,像小狗一样,朝周慬风讨好卖乖。
周慬风忽然仰起了头头,发出长长的叹息,江牧发现——
木棍像之前的他一样劈开了小口。
江牧眼睛都被气红了。
他再也无法假装大肚,揽着周慬风腰,可怜兮兮地撒娇:“周先生,能不能不要他。”
周慬风揉揉他脸颊,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锁骨下:“给你吃。”
江牧闷哑了嗓音:“我又不是小婴儿。”
哪是让吃吃这个就能哄好的。
可总比没得吃好,幸好他和周慬风面对面抱在一起,不然连这好处都要让给这可恨的木棍了。
周慬风不喜欢冰凉的体感,他抚摸着江牧柔软的发:“江牧,你快跟他一起来。”
江牧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还算听话地把自己送了进去。
他第一反应是……好冰。
这不是木棍,该是冰棍。
人类的体温怎么会这么冰?
江牧默不作声,亲吻周慬风的嘴唇,他温热的唇覆上,加上另外那人的体温,冰和热碰撞,这两重截然不同的感受,不断折磨周慬风,他搭在江牧肩头的手指紧紧蜷缩了起来。
眉心紧紧皱着,好像很痛很难受,可他脸上的红晕却比任何一刻都要多。
周慬风大口大口喘气,江牧知道他受不了,但他反而变本加厉了起来,舌头不断搅弄。
江牧分出点精力想,这人怎么跟机器人似的,感觉机械又呆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