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喉咙滚动,眼睁睁看着周慬风伸出食指把惹人恼的细碎长发勾到耳后,朝他轻轻微笑,一举一动透着熟透了的风情万种。
美丽的轻盈,妩媚。
不知要多少前人浇灌,才能养育出这般多汁熟艳的朱国。
现在,江牧也成了孕育果子的其中一员,他有自信成为唯一的食客。
江牧手指握了握,指尖触碰到汗湿的掌心。
他如梦初醒,指尖搭在周慬风肩袖,他带着急促的快速呼吸着,哑着几分不舍几分怜惜的遗憾:“周先生,你怀孕了,不适合跪在我面前,给我……”
“所以……这个就算了吧。”
说到后面,江牧羞赧的脸颊通红,眼神飘到健身器械上,飘到窗帘上,就是不敢正眼看周慬风。
周慬风红唇微张,湿乎乎的舌尖刮过江牧,他说出让江牧又爱又恨的低语:“没关系,你就当满足我的小爱好,放心,我很会,不会咬疼你。”
这话江牧不爱听,江牧索性闭上了嘴。
周慬风拽了拽江牧袖口,警告道:“江牧,我要开始了,记得看我,要是这个时候你还分心,我可是会很生气的。”
江牧眼皮撑到极致,摆出副认真的端正模样,瞳孔清晰地倒映周慬风低头为他服侍的低眉风情。
他伸出手掌,用掌心贴着周慬风脖颈,可能是错觉,也可能是太过躁动,江牧感受自己能聆听到周慬风汩汩跳动的心脏。
江牧心尖恍然生出甜意,周先生也在为了他们之间纯粹的肢体交流而愉快吗?
江牧不确定,便擅自将这当做真的,哄自己开心。
他的确很开心。
江牧忍不住得寸进尺,提出很失礼的请求:“周先生,我能……我能录下来吗?我保证不外传。”
这种要求无论周慬风是不是公众人物都很不应该,相当于给了江牧一个把柄。
若周慬风答应了,让他录了下来,要是江牧是个奸诈的小人,随时可以借这段视频威胁周慬风,让他对他为所欲为。
江牧话一说出口,暗叹糟糕,他一高兴,不小心得意忘形了,只盼周慬风不要对他失望才好。
他内心忐忑煎熬。
周慬风抬起下巴,桃花眼流露点点湿润红意,他喜欢痛,所以总全吃,又全吐,如此往复,泪水不知不觉淌满他的脸。
江牧用袖口给他擦了擦眼泪,轻声说:“我刚刚说错话了,我不录了。”
周慬风顺势把脸靠在江牧掌心,宛如撒娇的猫儿,用那张已经变成江牧形状的唇瓣说话:“可以,记得把我拍好看点。”
江牧脸上绽放开笑容:“真的吗,好,我一定会把你拍的特别好看。”
周慬风竟愿意对他纵容到这个地步,江牧不可置信,整个人好似泡进了蜂蜜里,甜的直飘。
他迫不及待拿出手机,透过手机摄像头,窥探另外一种视角下的周慬风。
被摄像头录下的周慬风仍然很好看,眉眼已经湿润的一塌糊涂,他眸中潋滟的水光,分不清是泪还是泛滥的情。
江牧目光触到他不过微微挺的孕肚。
周慬风现在怀孕了……
怀孕的漂亮美人在给他……
这事不能细想,一细想,江牧就感觉自己兴奋到要晕厥过去了。
他燥红着耳根,继续录起像。
周慬风不把自己的唇舌当回事,他好像不知道痛一样,只一心用江牧鞭挞自己的喉咙,奋力的想让自己变成江牧的套子。
他这举动,看的江牧心惊肉跳,生怕把他鞭出血来。
血是没鞭挞出,周慬风唇上倒是破了个皮,江牧立刻停止录制。
江牧弯下腰,锁着他的脖颈,修长的手指撑住周慬风的下颌,逼迫他仰头,唇尖分离时,能听到明显的一声“啵”——
周慬风唇角滴着丝长长的唾液,他迷蒙着水润的眸子,痴痛地望着江牧,委屈地嘟囔:“江牧,你竟敢不给我吃。”
或许是周慬风好不容易吃到火热的江牧,一不小心吃醉了,竟学着江牧一样,对着人摆出受伤委屈的撒娇表情。
周慬风这话似在指控江牧欺负他,实在冤枉了江牧,他哪舍得欺负周慬风。
不过现在这副表现的周慬风,让江牧感到十分新奇,他从没见过周慬风这般柔软痴弱的模样。
萌的他恨不得长出尾巴,对着周慬风疯摇。
江牧捞着他的腰,让周慬风坐在自己腿上,他红着脸,低声哄道:“不是不给你吃,你嘴巴破了,让我看看,有没有流血。”
他仔细检查了遍,还好没有流血,但破了皮,就不能再只顾着自己舒服了,周慬风需要休养,免得加重了伤。
周慬风没觉得破皮了就不能吃了,就算流血了,他想吃那他就要吃到。
江牧拿出干净的纸巾,给周慬风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周慬风在他怀里挣扎着要下来,他还没吃够,可他本就力气比不过江牧,又做了好一番喉舌运动,精疲力尽算不上,可也是浑身酸软,使不上力气。
他被江牧禁锢在怀里,挣脱不开。
周慬风烦躁地拽开脸上的纸巾,高声怒斥:“江牧!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