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诱人红唇说出的话语那么锐利,似把尖刀插。进江牧胸腔搅动,他红彤彤的心脏,碎成了好几滩靡烂的粉红。
咚咚咚……
带动着心知肚明的愫意跳动。
湿黏热风在彼此唇间循环,经过对方的吐息,变得越发绵烫,喷洒在江牧脸上,让他想起温暖到炙烈的仲夏。
曝晒下只会受伤,流干了水分成为干巴巴的一团,接着会被随意抛弃。
他只是周慬风的助理……
之一。
江牧凝着,望着,蓦然,喉咙口滚动,发出丝很轻很轻的哑笑,他低头,用额头狠狠地撞周慬风肩膀。
动作凶狠,姿态眷恋,未尝没有委屈的意味,江牧大口呼吸,而后发泄似的用牙齿咬周慬风雪白清瘦的锁骨。
红艳梅点迅速在青年薄薄的皮肤绽放,江牧唇齿下的齿痕深重,疼痛感在周慬风肌肤渲染,漫进他大脑神经,溢出让他战栗痛快的呻。吟。
唔,有点爽呢。
可惜还是好轻,不够痛。
周慬风睫毛卷敛小片暗色,晦暗的恶劣滋长,他眼眸半眯,锁定江牧。
江牧觉得自己咬重了,心虚的舔了舔,舌尖悬着句“对不起”,将说未说。
周慬风薄唇吐露伤人字眼:“让我想想,你现在咬的这个位置,两天前刚被……牧先生咬过。”
江牧身体停住了。
他听见周慬风说:“你就像他一样,咬在这里,那么凶,那么狠,让我好痛,不过他和你不一样,他会更加温柔点。”
周慬风轻声呢喃,话语如棉花糖一样柔:“江牧,我喜欢温柔的男人。”
他直白地切中江牧要害:“你太凶了,我不喜欢。”
空气一下子变得好安静,江牧单方面停住了呼吸,和周慬风陷入僵持中。
江牧牙齿撞进他的脖颈,密密麻麻的气息缠绕周慬风,齿尖深陷入肉,铁锈味混着青苹果香,散发出来。
他喘着气,字语碾过染血唇肉滑出:“真是抱歉,我一点都不温柔。”
江牧冷笑:“那麻烦你再讨厌我一点吧。”
他扣住周慬风后脖,咬他嘴角,江牧有颗小虎牙,只不过只有一颗,所以不太明显,但已经足够将周慬风唇角咬破了。
一个不算吻的吻。
刺痛感侵袭周慬风,他暗声轻笑:“就这么想让我讨厌你?”
无光的卧室,传来江牧闷声的回答:“不想。”
周慬风眉梢挑红,他说:“但你要明白,就算你表现的再好,想被我喜欢的,以及我想喜欢的男人都有很多。”
他勾住江牧脖颈,轻佻地咬他耳尖:“还有……你怎么知道这间门外没有我的男人在呢?”
江牧脑袋转动,看向锁紧的房门,他当然什么都看不见。
周慬风笑了出声:“要邀请他吗?”
江牧喘息逐渐粗重,压抑的情绪绕着他心尖盘旋,提着他的红线忽上忽下,如果房间开了灯,恰好面前又有个镜子,他能看见自己此刻的表情有多难看。
他嗓音沙哑到了极致:“不要。”
周慬风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柔声低笑:“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还有很多过分的台词还没说呢,而且他手里还有很好用的“道具”没怎么用。
周慬风真觉得自己对江牧挺好的,至少没跟他说他有多喜欢别的男人,那些男人又有多合他口味。
结果江牧已经受不了了。
江牧抬起脑袋,鼻子撞进周慬风掌心,周慬风手心热意蹭到他鼻尖,好像变得湿润了一点。
周慬风唇角轻扬:“江先生想离我近一点吗?”
他的小男友反应好有趣,和以前不一样,让他好想对江牧做的更过分点,最好把他调。教到身心都离不开他,每天都绕着他转。
江牧没有第一时间回他,他伸出舌头,舔周慬风温热细腻的脸颊和唇角,然后抓着周慬风手腕扣下:“你也会这样抚摸别人吗?”
周慬风弯弯唇:“当然。”
江牧慢慢说:“我知道了。”
他掌住周慬风的手,手指顺着手臂往上爬动,抚摸他的脸颊与手臂,然后又移下下,从衣摆摸进他的腹部。
他回周慬风:“你摸了我,我也要摸你,这样才公平。”
江牧用毛茸茸的头发蹭周慬风下巴,仰着脸,说:“我要摸你。”
他没有用征求的语气,江牧
周慬风眉心挑起,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