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慬风又笑了声,抚摸着江牧脸庞,嗓音微哑:“我任你抱,任你摸,难道算不得奖励吗?”
这句话说的江牧哑口无言,他有心想要其他奖励,又担心几次三番朝周慬风索要,惹他不快,他不甘地闭上嘴。
江牧愤闷地用唇触碰周慬风发丝,双肩垂下:“你和旁人亲热,也不见让他们小心着些,前几日我看见你的嘴都被别人亲肿了,也不知避着我,你还让我买套送来,还一下让我买好几盒。”
他闷闷地翻着旧账,江牧语气中还透着满满的委屈,湿漉漉的,指不定在心中怎么想周慬风的坏呢。
周慬风摸了摸他后脖:“那哪能一样,你看我带他们回家了吗?我现在不也只让你抱吗?”
江牧又觉得他好了。
他低头,埋首嗅闻他颈间玫瑰香,周慬风身上全是他亲手涂的精油味,还混杂着他身上的气息。
让江牧凭空生出满意,可还是不够,他还是想要更多。
先前周慬风的话,同样助长了他的贪欲,江牧舔舔他耳垂:“只是让我抱让我摸吗?”
至少该亲上一亲,江牧想。
周慬风低下脑袋,把耳朵送给他舔:“这样还不够吗?”
他说:“江牧,他们中最长的那个跟了我五年。”
他二十三岁遇到江牧,二十八岁江牧与他分开,细细算来,其中有过许多回忆,他们彼此依偎,彼此拥有,信任着彼此。
走到现在,也仍然如缠紧的藤蔓,不会与对方分开,只是其中一株藤蔓被扎疼了,有了刺,交缠在一起的藤蔓割破了皮,留出汁液,两藤都不好受。
待那株藤蔓把刺磨平了,两株藤蔓才能像以前那样。
周慬风说:“你也知道五年有多久。”
言下之意便是不行。
江牧气恼,舌头用力舔着周慬风耳朵,把他耳朵舔的湿漉漉:“我不只能陪你五年,还能陪你十年,二十年!”
周慬风喉咙溢出笑:“那也总该分个先来后到。”
江牧彻底不痛快了,把周慬风圈在怀里,细细碎碎的舔,的确没咬他,也仔细着没留印子,可把周慬风皮肤都舔湿了,尤其是耳朵和脸颊,简直是重灾区。
周慬风推了推他肩膀,从他脖窝抬起脸:“江牧你属狗的吗?”
江牧哑声哑气:“属你的。”
周亲风被他这直球一击撞得心口发热,他两手撑在江牧肩头,轻啄他脸庞:“你吃什么野醋,我不是在这吗?”
江牧委委屈屈看他一眼。
哪就是野醋了,周慬风三心二意,还不许他吃醋计较。
可脸上的温热又实在让他欢喜。
江牧额头低下,埋在周慬风肩头,说:“我好朋友都结婚了,还有孩子,还是两个,那么小,那么可爱。”
周慬风看不得他垂头丧气,揉揉他脑袋:“你伤心什么,要是想,你也能有孩子。”
他肚子里就揣了一个,要是江牧喜欢孩子,待他心中气散了,他也不是不愿意再给江牧生一个。
江牧想咬他肩头,最后改成用唇瓣磨,他说:“这怎么能一样,你是男的。”
虽然他好兄弟老婆也是男的,但他在修仙界,肯定有很多灵丹妙药,能让男人怀孕。
这世界能有什么办法。
江牧想到零零零,它身上应该有能让男人怀孕的丹药。
不过算了,怀孕生孩子那么疼,他不愿让周慬风吃这种苦,就算日后席伶谦抱着双胞胎朝他炫耀他也认了
江牧舔着周慬风肩膀,吃了满口玫瑰味。
周慬风摸着江牧头顶的脑袋毛,温柔地搓了搓:“抬起头,看着我。”
江牧闷闷地抬起脑袋,唇上骤然一热。
他眼底迸出耀眼光芒,眼睛都亮了:“你亲我了。”
周慬风见他高兴,捏着他下巴,啄了第二口。”
江牧唇瓣滚烫,整个人仿佛置身于火热的海浪里,心随着潮汐舒卷。
周慬风放开他若无其事道:“继续给我按吧,然后抱我去洗澡。”
江牧看着周慬风从他怀里出来,然后背对着他重新趴下。
他知道周慬风没睡好,也不再刻意撩拨他,用不得章法的手法给他按摩。
江牧把周慬风全身按了一遍,给他舒缓肌肉。
按遍了,江牧去浴室把浴缸放满水,然后往里面丢了几颗青苹果味的浴球。
他走出浴室,看见周慬风慵懒地侧卧在床上,懒懒地抬了抬眼皮,看见江牧走近,他唇角微微扬了扬。
江牧身上还带着些许浴室中的潮湿气,周慬风喜欢。
他朝江牧展开双臂,江牧则托着他后腰,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用两条手臂撑着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