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舔舐席伶谦受伤的手指,悄悄用灵力把他的手指治好。
席伶谦拍他屁股,留了满手软色:“坏宝宝,怎么咬爸爸。”
他捻了捻指肚,似在感受。
人和兔子摸起来的手感差别很大,小兔摸起来又热又软,心里没有想法,人形的虞溪卿摸起来,席伶谦手刚碰上,就开始心猿意马。
偏偏虞溪卿还没有这个自觉,把屁股主动送上来给他摸,天知道那个时候席伶谦是怎么把畸形欲念克制下来的。
席伶谦忍不住再次拍了拍小兔肥软的臀:“真是个坏宝宝。”
数次用天真来勾。引他。
虞溪卿听着着席伶谦说的话,耳朵耷拉下来,仰着头,眼睛红红,可怜兮兮的模样。
他心虚地舔席伶谦脖颈。
对不起,下次不咬了。
席伶谦心稍软,促狭轻笑:“好啦,倘若师尊哥哥今晚亲爸爸一口,爸爸就不找旁的道侣。”
兔子慢慢吐出他的手指,眨了眨湿润的睫毛,歪头,扬起粉爪,与席伶谦击掌。
道侣,一言为定!
席伶谦扣住他的爪子:“不知道师尊哥哥今天晚上会不会来找爸爸。”
他笑眯眯的:“真期待啊。”
除了等待明天的试炼,席伶谦没有别的事情需要处理,他想早些休息。
第三关试炼明日才开始,所以今晚修士们都在不远处竹屋休憩。
席伶谦分配到了间最大的竹屋。
他跟着引路的弟子走:“席师弟,这就是你的屋子。”
席伶谦笑着道谢。
弟子抱拳回礼:“无妨,日后师兄说不定还有仰仗师弟的地方,届时还请师弟不吝赐教。”
席伶谦如今风光无限,有结交的机会,明眼人都不会错过。
席伶谦一般不会特意驳他人面子,他颔首:“自然。”
“天色已晚,师弟早些歇息,为明日做足准备。”
“好。”
这弟子简单拉拢了一下他,便离开了,剩下一人一兔欣赏这片景色。
此地栽种了大片竹林,还有翠白的银石散发亮色,即使是晚上,也能赏景,一股清香好闻的味道扑鼻而来。
席伶谦对这片景色兴趣不大,他走进竹屋。
这间竹屋虽然宽敞,但陈设简单,只有张竹床,一把桌椅,一块蒲团,其他的都没有。
席伶谦收拾了下竹床,把它弄干净了以后,将绵软床垫铺了上去。
小兔乖巧坐在旁边。
席伶谦睫毛微弯:“宝宝真可爱,爸爸要睡觉了,宝宝可千万不要乱跑哦。”
他脱下鞋袜,闭眼前,席伶谦往竹窗外看去,天色彻底黑了呢。
席伶谦闭上眼,搂着小兔假寐。
身体有些疲劳,席伶谦精神则相反,蓄势待发等待自投罗网的猎物。
小兔忽而动了动。
席伶谦挑起眼皮,眼中一片清明,聚着猎物跌入陷阱的愉快。
须臾,竹门有道仙气飘飘的身影。
席伶谦耐心等了半柱香的时间,也不见这身影敲门,或是进来。
他假装起夜,回头看了眼蜷成雪团的兔兔,轻“姨”了声:“宝宝,我们家门外好像有人来了,爸爸去开门。”
做足了戏,虞溪卿穿上鞋,拉开木门。
不远处莹白光亮洒下,落在虞溪卿漂亮的脸上,他瞳孔虚无,脸上带着明显的紧张,故作淡然地站在席伶谦眼前。
席伶谦诧异抬头:“虞仙长,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虞溪卿清冷脸庞染上丝薄红:“我……我来找你帮我擦药。”
席伶谦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既然仙长需要我,我自然义不容辞,仙长请进来吧,我为您涂治眼睛的药。”
虞溪卿缓缓点头,被席伶谦握住手腕,跟着他走进竹屋。
席伶谦带着虞溪卿,让他坐在软垫上:“闭上眼睛。”
他熟能生巧,药很快就擦完了,虞溪卿没有要走的意思。
席伶谦温柔问他:“仙长还有其他要事需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