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孕期这东西又不讲道理。
段沉舟拧开把手,看见门外空无一人,寂寥空气卷着簌簌冷风吹。
段沉舟侧耳,听见主卧压抑着道隐忍的低吟。
他回头看,自己房间床上有团虚幻的衣服,但只有壳子,里面空空荡荡。
看来柳祈悯在隔壁屋子,他会的小伎俩不少。
段沉舟迈开腿,向喘息声走去,主卧的门没有关,他顺利的走了进去。
刚一走进,段沉舟看见柳祈悯满脸潮红,裸露的皮肤熏染着粉色,漂亮脸庞带着隐忍的痛苦。
保守衣服仍然套在他身上,将他丰腴成熟的肉。体掩盖。
段沉舟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到他身边。
明明刚刚还贴在他脸上,说些下流的疯话,怎么转眼就难受成了这样。
段沉舟宁愿柳祈悯这般模样是装出来的。
柳祈悯强忍着难受,眼尾带着愧疚微垂:“沉舟,抱歉……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
段沉舟给他接了杯水,走到他面前:“不晚,也没有打扰。”
柳祈悯靠着他的手,喝完一杯水,嘴唇沾了点水分,看起来多了点出水芙蓉般的清丽感。
段沉舟:“哪里难受?”
他知道柳祈悯可能正处于受孕期,但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并不清楚该怎么为这状态的男人缓解痛苦。
柳祈悯头发微湿,黏在他额头上,瞧着颇有些脆弱味道,可怜兮兮的看着段沉舟:“你知道的……我……受孕期来了,所以,所以……”
他连耳朵根都羞红了,柳祈悯羞赧,声音小小:“沉舟,我……我想要想的难受。”
段沉舟也跟着有了一瞬间的赧然,
他凑近柳祈悯,摸了摸他的脑袋:“别担心。”
沉稳语气听起来就很靠谱。
虽然零零零已经用实力证明它的不靠谱程度,但段沉舟还想试试能不能靠它,换些没有任何副作用的抑制剂,让柳祈悯安全度过受孕期。
想到这里,段沉舟一边轻拍柳祈悯后背哄他,一边在脑海中喊沉迷追番的零零零。
他默念:“你好,我想兑换抑制剂。”
某个阴暗角落,零零零听到段沉舟的话,翅膀一扇,就把抑制剂兑换了出来。
可它刚兑换好,一道阴恻恻的诡异嗓音突兀出现在它脑子里。
“你陪在我老公身边,占有我老公的时间还不够,还想破坏我和老公的恩爱生活吗?”
“呵,不知廉耻的混蛋,竟然敢阻止我和我家男人缠缠绵绵。”
零零零默默把抑制剂踢走,头摇的像拨浪鼓,在内心疯狂辩驳,它才不会学祁衍,当漂亮男人的小三!
为了不被反派掐死,它急急忙忙回段沉舟,零零零撒谎道。
[宿主,我没有抑制剂。]
……没有抑制剂。
那有些麻烦了。
段沉舟看见柳祈悯脸上的红晕越来越多,淡粉色嘴唇也宛若充血般艳红,瓷白皮肤不再只有白皙。
就连他垂着身侧的手腕都不由自主颤抖。
一副怜弱模样。
看起来很需要被疼爱。
柳祈悯眸光有瞬间失神,他无助地看着段沉舟:“沉舟,我……我真的好难受。”
他主动贴近段沉舟,面对面坐在了他怀里,柳祈悯虚弱得垂下视线,向男人展露他纤细的脖颈。
小截细到可以被一掌握住的脖颈,可以满足男人的掌控欲,雪白染红的皮肤也诱惑着男人占有他
段沉舟久久未动,他不太确定柳祈悯现在是否完全清醒,受孕期的男人,在激素的作用下,情绪会变得不一样,没那么理智。
柳祈悯用渴求的悲伤目光看着段沉舟:“沉舟,你不愿意要我吗?”
他的眼神太过难过,段沉舟无暇再想其他,他不愿让这双美丽的眼睛流泪。
段沉舟像下定了某种决心,托住了他的腰身,轻声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柳祈悯轻轻摇头:“我不会后悔,永远都不会。”
段沉舟手指游移,柳祈悯保守衣服松松垮垮敞开,露出男人成熟的身体,带着无与伦比的馥郁芬芳。
段沉舟将他用力锁在怀里,舔舐柳祈悯洁白细颈,湿漉漉的黏着烫,鼻尖贴近,嗅闻芳香。
柳祈悯环住他脖颈,身体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