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玉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听到蒙烈这话,她瞬间收住笑,冷笑一声,声音里满是嫌恶和鄙夷:
“谁跟你是夫妻!你不知道,一想到跟你这种人生活了几十年,我就恶心的想吐!是你,全都是你!你害死了我的师父和师兄,你该死!你活该去死!”
她的思绪瞬间飘回过去——当年和师父、师兄在一起的日子,是多么快乐啊!
师父和师兄最疼爱的就是她,不管有什么好东西,都会第一时间想着她。
他们虽然不是名门大派出身,武功也都平平,可六人结伴游历江湖,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可谁能想到,就是红花寨这群恶魔,毁了她所有的美好!
她恨不得生啖其肉,豪饮其血,让他们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林婉玉的话像一把尖刀,扎在蒙烈心上,让他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他仿佛又看到了二十多年前,那个刚被抓来、敢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的妻子。
这些年他早已习惯了她的百依百顺,都快忘了,她的性子曾经是多么刚烈。
“好好好!既然你不顾念半分情分,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说着,他猛地从腰间扯下一个青铜蛊铃,那蛊铃的模样,和阿蛊朵操控蛇蛊的蛊铃如出一辙。
“叮铃铃叮铃铃”
清脆悦耳的铃声伴随着他有节奏的摇动,在空气里扩散开来。
看到这一幕,寨子里所有的人都满脸快意地盯着林婉玉,眼中满是期待——他们等着看林婉玉被青丝蛊折磨得痛不欲生、满地打滚的模样。
然而,半天过去了,林婉玉却站在原地,脸上依旧挂着笑容,没有丝毫痛苦的反应。
“怎么回事?”蒙烈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林婉玉,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蛊铃,随即又不死心地用力摇了起来,铃声比之前更响,节奏也更快。
可无论他摇了多少次,摇得多么用力,林婉玉身上的青丝蛊都始终不见半点反应,她甚至还故意伸了个懒腰,一脸挑衅地看着他。
蒙烈不住地喃喃自语:“不可能,青丝蛊怎么会失效,不可能!”
“哈哈哈”林婉玉突然仰天大笑,笑声里满是畅快和解脱,“你们以为我今天敢烧毁罂粟花田,会一点准备都没有?青丝蛊?你们现在还以为那种东西能控制住我?”
听到这话,众人顿时大惊失色,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你怎……怎么可能摆脱青丝蛊的控制!”蒙烈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声音都有些飘。
这时,他们看到林婉玉从袖中掏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黑色小鼓,鼓面蒙着一层不知名的兽皮,看着格外诡异。
“你们的蛊虫不起作用,也该试试我的蛊虫了!”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林婉玉已经抬起手,轻轻拍打起了手中的小鼓。
“咚咚咚”
沉闷的鼓声在空气里回荡,没有丝毫穿透力,却带着一种诡异的频率。
众人只觉得身体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唤醒,正蠢蠢欲动。
片刻之后,一阵蚀骨的疼痛突然从四肢百骸传来,疼得他们瞬间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满地打滚,惨叫声此起彼伏。
“你怎么……怎么可能会……”蒙烈疼得满头都是冷汗,额前的头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他抬起头,看向林婉玉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和恐惧。
这时,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如果说寨子里最近有什么异常,那就只有阿拓带回来的那两个姑娘了!一定是她们搞的鬼!
“是……是那两个贱女人,对不对!一定是她们!”蒙烈嘶吼着说道,声音里满是疯狂和怨毒。
见蒙烈胆敢侮辱自己的恩人,林婉玉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愠怒,她虽然没说话,也没反驳,但手中的小鼓却拍打得更快了,鼓声也变得更加急促。
一时间,众人的惨叫声更加剧烈,不少人甚至疼得昏死过去,又被更强烈的疼痛唤醒,场面惨不忍睹。
蒙烈猜测的没错,林婉玉操控众人的蛊虫,还有她手里的小鼓,全都是阿青交给她的。
那小鼓,还是阿青用沼泽腐蛤的皮制作的——沼泽腐蛤的皮韧性极佳,非常适合做鼓。
阿青在雁苍山时,闲着没事做了许多,不过大多都被鹤鸣她们带回天门镇了,她自己手里,只留了这么一个。
而众人所中的蛊虫,名为“血肉债”。
顾名思义,中了此蛊的人,便会像是要偿还欠下的血肉之债一般,受尽千刀万剐般的剧痛。
这种蛊虫,可比青丝蛊高级多了,也狠毒多了。
红花寨众人都是擅长用蛊的人,在意识到自己可能中了蛊虫之后,立刻强忍着剧痛,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尝试用各种方法解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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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阿青的蛊虫何其厉害,哪是他们这些人能够解得掉的?
忙活了半天,所有人都束手无策,身上的疼痛反而越来越剧烈,像是有无数把小刀在割他们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