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虞欢分别给元忠和罗逸飞扎了针,然后去了方锦初的房间。
方锦初一打开门,虞欢就注意到他的脸色不对劲。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说着抓起他的手给他把脉。
“我没事,就是有些晕船。”
说着恶心感又上来了,方锦初赶紧抽出手,往房间里跑。
“呕……”
昨天他还贴心地准备了果脯,还以为他不会晕船呢!
虞欢把空间里的果脯放到挎包里一些,倒了杯茶水递给他。
方锦初接过茶杯,漱了漱口,然后把痰盂踢到床下。
“吃点酸的压一压吧!”
看着虞欢手里的果脯,方锦初只觉得脸热。
昨天自己还信誓旦旦地准备果脯,结果反而是自己用上了。
方锦初接过果脯,丢到嘴里。
嘴里酸酸的,心里却是甜甜的。
还别说,那种反胃的感觉淡了一些。
“我一会儿给你扎扎针就好。”怕他尴尬,虞欢赶紧补充道,“真的管用,我昨天也晕船了,你看我现在一点事都没有。”
方锦初点点头,“嗯,我相信你。”
给方锦初扎完针,虞欢觉得有些无聊,就去找船长要了根鱼竿去钓鱼。
寒江独钓,别说还挺有感觉的。
虞欢现在就觉得自己就像隐居的高人一样,孤寂清冷……
“姐姐!姐姐!”
独钓?独不了一点!
虞欢回头,一个眼刀甩过去,“别吵吵!我的鱼都被你吓跑了!”
罗逸飞委屈,“可是姐姐你的声音也挺大的啊!”
“……都被你吓跑了,再来说我的声音是大是小也没有意义了。”
“哦,好吧。”罗逸飞找了个小凳子坐在虞欢旁边,“阿照,你去给我找根鱼竿来,我也要钓鱼。”
“是。”
阿照拱拱手,转身离开。
没一会儿就拿着鱼竿回来了。
“鱼饵呢?”
“呃……主子稍等,属下现在去做。”
“你歇歇吧,今天先用我的。”虞欢把装鱼饵的碗放到中间。
“那行吧!谢谢姐姐!”
上饵、投竿一气呵成。
罗逸飞瞥了一眼,虞欢旁边只有水的水桶,“姐姐,你等着吧,今天我请你吃全鱼宴!”
虞欢点点头,“好啊!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