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
“必须没问题。”
“那我试试?”
“我这就开始准备,只是真正的开学堂,还是需要等今年过去。”
她望向远处,天空并不是那么的澄澈,透着淡淡的阴霾。
火山灰快要飘过来了。
到时候阳光不充足,甘薯的生长也是会受到影响的。
不过,到时候,很多地方还是可以长的。
“好,娘听你的。”
外面,消息不断的传来,京城的老百姓们知道建王已经被打败了。
街道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华。
不过令他们震惊的是,云逸之所在的云家,竟是南诏国细作。
这一消息如野火般蔓延开来,天下百姓无不为之震惊,街头巷尾皆是哗然之声。
太后发疯
云家在东曦可是赫赫有名的,虽说兴起不过才三代,但因其是寒门学子发家,对于寒门子弟而言,云家就是他们最顶级的追求。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声名远扬的家族,竟会是南诏国安插的细作,还意图谋反,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一时间,舆论哗然。不少的老百姓自发的往云府的门口丢臭石头,泼大粪,以示自己的愤怒。
云府之中,云夫人听闻此事,瞬间花容失色,惊恐地尖叫起来:“不可能,老爷怎么可能是南诏的细作?”
可往日里的一些蛛丝马迹不断的在脑子里浮现,那些避开她的议事,那些刚出生就被杀死的婴孩。
还有被派往滇州的儿子,那些独属于他们父子之间的信件,无一不在残酷地暗示着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云夫人双腿一软,颓然地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口中不断呢喃着:“不可能,不可能”
她这辈子,不能就这样啊。
她是高高在上的太傅夫人。
她的夫君是太后爱而不得的人。
她连太后都比过了,她就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她不是细作的夫人,不是!
在佛堂长跪不起,祈求云逸之能够谋反成功,这样的话,她以后就是皇后了。
同样是最尊贵的女人!
“漫天神佛,信女祈求”
圣上也在老百姓泄愤差不多了以后,把云家人押到囚车上游街,然后打入天牢。
当然,云家二房除外,池暝答应云时薇的,也算是做到了。
只是命他们,等事情结束,离开京城。
而宫中的太后得知此事后,反应更是激烈。
她怒发冲冠,在慈宁宫内大发雷霆,将殿内的器物砸了个稀巴烂,随后又哭闹着要见圣上。
扬言若圣上不肯见她,她便立马寻根绳子吊死。
圣上拖着病体,强撑着踏入慈宁宫。
入目,是满地的狼藉,床幔零落在地,烛台歪倒,茶盏碎裂,一室的凌乱。
他心中泛起一阵无奈,脸上扯出一抹苦笑。
这,便是他的母后,只要听闻云逸之的消息,便如失心疯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