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声呼和,震慑人心。
座下的马儿也感知到着紧张的气氛,不停的扬蹄刨地,发出嘶鸣的声音。
城墙之上,士兵们严阵以待,敌军三十万之众,而守城的将士才五万。
敌我力量悬殊啊。
池暝就是在这时,脸都没有遮住,明晃晃的登上了城墙。
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下面的池晖。
尽管多年未见,池晖还是一眼便望见了他。
刹那间,震惊如汹涌潮水将他淹没。
池暝,不是理应被囚于天牢之中吗?
怎会现身于此?
果真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把戏!
他跟云逸之早就揣测,池暝绝对会贪恋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决然不舍得轻易放下。
“池暝,你把持朝政,残暴不仁,肆意残害忠良,所作所为早已引得天怒人怨。”
“圣上把你打入天牢,你竟还不知悔改,越狱至此,还不速速打开城门,束手就擒,以谢天下,还世间一片清明。”
叛军们当然也都看到了,本来还不知道是谁,只看到这人高大挺拔,像是一位将军。
可建王说什么?池暝?
那不是摄政王吗?
是战神摄政王!
东曦没人不怕摄政王,他们心生胆怯,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
池暝不屑的瞥了他们一眼,嘲讽的看着建王:“鼠辈,胆敢谋反!”
建王池晖的脸有些臊得慌,随即呵斥:“胆敢后退者,杀无赦!”
池暝轻哼一声,说道:“我把持朝政不错,可是残暴不仁从何说起啊?
圣上在位这些年,天下太平,风调雨顺,海晏河清,万民称颂。唯独你等狼子野心,妄图颠覆社稷,该死!”
池晖声色俱厉,高声呵斥:“池暝,你如今却这般堂而皇之现身,不就是将圣上的圣旨视作儿戏,公然冒天下之大不韪,囚禁圣上,欺瞒世人,实在令人发指!本王今日就是要清君侧!”
池暝嘴皮子也不是摆设:“池晖,你们意图谋反,惹得天怒人怨。近日这旱地惊雷、地龙翻身之象,便是老天知晓你们的谋逆之举,降下的警示!”
“我现在可不是摄政王了,圣上看在我真心悔过的份儿上,把我放了,让我将功赎罪,你打着清君侧的名号,实则谋反。”
“建王意图谋反,人人皆可得而诛之!今日,我定要将你们斩于马下,以正国法!”
他用上了内力,声音字字如雷,在山间回荡,回声不绝于耳。
城下的士兵们也为之一颤。
那可是战神摄政王啊。
他以一己之力,打退西戎和南诏两国的进攻,让东曦享受好几年的太平。
战神,绝对是以一敌万的存在。
现在他在,他们有获胜的机会吗?
池晖深知,一而战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
知道再让池暝说下去,会军心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