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欢顶着他的眼神,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其实是受到前世的影响。
不是说丈夫在妻子的一生中需要扮演五十多个角色吗?
有老公,朋友,爸爸,倾听师,水管工等等。
她刚才也是嘴秃噜了。
只听见池暝幽幽的说了一句:“我很老吗?”
那个幽怨劲儿啊,白清欢听的心尖颤抖。
怕他郁闷了,赶紧说道:“不老不老,一点都不老。”
“我比你大十岁。”
“那也不老,正正好,我喜欢比我大的。”
池暝不依不饶:“还是说我老了!”
他放开白清欢,坐在椅子上,低下头,周身散发的气息都是我不开心了,快来哄我。
白清欢看他跟个受委屈的大狗狗一样,eo了!
她是越解释越黑,这事儿不能翻篇了是吗?
怎么办?
哄呗!
最后到了她的摇光院,床上,割地赔款,把手累个半死。
池暝身体力行,证明了自己不老。
男人该死的自尊心得到了满足,才心满意足的抱着她睡了过去。
翌日,大年初八,天还未亮,大臣们都早早的来到了朝堂之上,等待开朝。
池暝到了以后,第一句话说的是:“白昌浩何在?”
“回王爷,白丞相母亲去世,告假了。”
“告假了?人不在,事情也是要处理的。”
“还没有开朝,本王的案头都被参白昌浩的折子堆满了。”
“本王竟然不知,这些年中,他竟然犯下如此多的罪。”
摄政王发怒,大臣们心想,果然来了。
白丞相今日悬了。
跪下高呼:“王爷息怒!”
池暝挥着袖子,坐在龙椅旁边的椅子上:
“宣旨吧。”
他神色莫测的坐在那里,手上不断的转着他的珠串。
德胜总管双手展开明黄色的圣旨大声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御极以来,惟望朝堂清明,百官皆能奉公尽职,为社稷之兴盛、百姓之福祉殚精竭虑。
然丞相白昌浩,自入仕途,一心钻营私利,其为官多年,不思为朝廷分忧,尸位素餐,毫无建树。
更有甚者,贪墨成性,此等行径,实乃国法所不容。
且纵容家眷大肆放印子钱,以至逼死人命,致使民生受损,民间怨声载道。
其自身,修身不正,治家不齐,秽迹昭彰,实难再委以重任。
朕念及国法威严,亦为整饬朝纲,以儆效尤,着即撤去白昌浩丞相一职,削其官籍,打五十杖,发配回老家,永世不得入京。
望诸臣以白昌浩为戒,奉公守法,清正廉洁,勿蹈覆辙。
朕将拭目以待,诸臣务必勤勉政事,不负朕恩,共铸太平盛世。”
白昌浩不在,其他大臣齐声:“臣遵旨,必定勤勉政事,不负君恩。”
池暝挥手:“都起来吧。”
本王是狗?
“望诸卿全力协助本王,治理东曦,共铸太平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