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最后一步,两人几乎亲密无间。
白清欢被吻得身上青青红红,倦意袭来,裹着棉被沉沉睡去。
心里还在暗暗想着:池瞑,你给姐等着,早晚有一天姐要报复回来。
池暝欲求不满的搂着她,念着清心咒,而后也睡了过去。
这一夜,再无言语,只余一室静谧。
白昌浩从陆云清走后,在书房中彻夜踱步,满心的烦躁与愁绪如乱麻般纠缠,越理越乱。
其他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官位。
可是苦思冥想都想不出破解之法。
直至破晓,他便匆匆前往松鹤院,打算向母亲倾诉心中的苦闷。
踏入松鹤院,里面跟其他的院子差不多,瓦片都不剩几个了。
里面更不用说,平日里的摆设全部都不见了,留下的是一片片的狼藉。
四下一片寂静,竟不见一个下人。
唯有母亲在床上痛苦挣扎,那扭曲的面容,写满了难以言说的痛楚。
“娘,您怎么了?是不是想喝水?”
白昌浩焦急地大喊,“来人!都死到哪儿去了?”
闻声,几个丫头惊慌失措地跑进来,看到他来,赶紧跪下战战兢兢地解释:“相爷,是郑姨娘吩咐我们,不得打扰老夫人休息,我们才退下的。”
郑姨娘一大早就来了,把她们都打发出去了。
“还不快给老夫人倒茶!要是老夫人有个三长两短,你们统统别想好过!”
“是,奴婢这就去。”
一个丫头眼疾手快的去烧水煮茶,还有另外一个跪在原地,恨自己动作慢了。
白昌浩怒目圆睁,质问道:“怎么连一个守着的人都没有?老夫人说不出话,要是叫人你们能听见?”
“还有,这屋里多久了还没有收拾好,气味如此难闻,你们到底是怎么伺候的?”
“这熏香也是郑姨娘说撤下的,还有每日贴身伺候老夫人,换衣服什么的,都是郑姨娘亲自做的,不让奴婢们插手的。”
“她会伺候人?相府养你们是吃白饭的?”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的给老夫人换上崭新的被褥。”
他冰冷的注视下,丫头哆哆嗦嗦地掀开老夫人的被子,刹那间,一股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
只见被子下满是屎尿,也不知积攒了多少时日。
还有老夫人竟然没有穿裤子,光着屁股在屎尿里打腻子。
腿上的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是粪便还是腐肉。
老夫人羞涩的往里缩着,被儿子看到自己这番样子,实在是不成体统啊。
随即回过神来,恶狠狠的看着两个丫头。
“啊啊啊”
白昌浩被熏得几近窒息,紧接着,怒火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吞没。
“你们就是这样伺候老夫人的?来人,把这两个丫头拖下去,杖毙!”
正好,去端茶的丫头也进来了,听见后,茶水都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