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还喜欢女人喜欢的不得了,现在为了自己,女人孩子都不要了。
畜生,不配为人!
陆婉凝再次对准了白昌浩:“你在家里养姨娘,宠妾灭妻,甚至”
她说着说着一度哽咽,实在是自己前面的十几年过的太憋屈了。
深深的喘了口气:“甚至你养外室,我都觉得可以过下去,谁家没有难念的经。”
“可是,你骗我,从头到尾都是在骗我!”
“我绝不原谅!”
在外人面前,陆婉凝这么不给面子,白昌浩也觉得脸上下不来了。
“陆婉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出嫁女子和离后回娘家,可是要被戳脊梁骨的,还会影响娘家子女的婚嫁,安宁侯府不会让你回去的。”
“没有了相府,你根本没有容身之处。”
陆云清冷哼:“我安宁侯府的女儿出嫁了,永远也是安宁侯府的女儿,本侯会敞开大门,迎接妹妹大归!”
“你骗婚这事儿,我必须参你一本。”
转身看向池暝:“还请王爷为安宁侯府做主。”
“你”
白昌浩被怼的肺管子疼。
安宁侯府为何能接纳一个和离的女儿?
不合常理啊。
可是就此和离,丢人的只会是他。
陆婉凝想轻松的和离,没门!
“陆婉凝,整个府里的中馈都是你在管,就连我母亲都让你三分,在府里你说一不二,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陆婉凝反唇相讥:“我管家?我管的什么家?就你那寒门学子的家底,一日三餐都不能饱腹。
要不是我当年十里红妆的嫁妆这些年的填补,你还不知道在哪个穷乡僻壤喝西北风!”
“你说你母亲让我三分?我呸!”
“你母亲作为婆母,天天故意刁难我,让我站规矩、伺候她用膳,还对吃穿用度百般挑剔,即便给她用最好的,她还是鸡蛋里面挑骨头。
就她自己一个人,一个月的吃穿用度,五百两都打不住。”
“我念她是你的母亲,我敬着,伺候着,可到头来,她还是视我为眼中钉,偏爱郑氏,偏爱她生的孩子,连带着我的一双儿女都不得她的待见,处处受她的冷眼。”
“我的孩子可是嫡子嫡女,是安宁侯府的外孙,为何要低人一等。”
“还有我女儿的婚事,都被庶女白清悠抢走了,这都是你默许的。”
“你们俩一起宠妾灭妻,逼得我伏低做小这么些年,这就是你所谓的让我三分?”
“说什么让我管家,还不是指着我的银子过日子。见我的嫁妆花完了,没有了,就把管家权夺走了,你还好意思说是我自己交出来的。”
她自己交出来的又如何,今日她是苦主,白昌浩反驳也不会有人听的。
“白昌浩,做人得有良心啊。”
“就算是条狗,还会给我摇尾巴呢。”
陆婉凝也朝向池暝:“请王爷为妾身做主!”
老百姓们都唏嘘不已,这白丞相也欺人太甚了吧?
老夫人的院子,一个人一个月就花销五百两,他们都不敢想五百两是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