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路过,白卿,发生了何事?”
“说来惭愧,是下官的家事,无奈引起了围观,微臣这就把人驱散了,不挡王爷的路。”
“都散了吧。”
老百姓们心里害怕,自然想走了,可是热闹没看完,也觉得遗憾无比呀。
陆云清上前:“慢着,王爷,这件事情涉及到微臣的妹妹,还是查清楚了再说吧,否则传出去,没准会传出什么话来呢。”
“安宁侯说的对,你们先说说情况。”
不用陆婉凝开口,陆云清拣重点把这里的事情说了一遍。
陆婉凝只管躲在一旁,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间断的往下掉。
这也是清欢说的,她今日就是最大的苦主。
她柔弱,她心善,她好骗,她好惨!
白昌浩面对池暝,说不紧张那是假的,要是王爷当街治他的罪,他的仕途就完蛋了。
满脸焦急,解释道:“婉凝,安宁侯,事情真不是郑娇说的那样,你们听我解释啊!”
陆云清可不想妹妹再被他的花言巧语骗了。
“还是等白氏族人到了以后再说吧。”
摄政王也说:“你们各执一词,实在难断,疏风,你去催催。”
疏风领命而去。
白清欢心想,有疏风去,白氏族长必定会来的。
“白卿,年前你家里房印子钱,逼死了人命,除夕夜宴上,你的二女儿又抄袭他人诗词,今日才大年初二,你不陪夫人回娘家,反而在这里陪外室,是何道理?”
“都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连最起码得修身都做不到,如何担当的起丞相的职责啊。”
池暝平淡的语气,让白昌浩的冷汗唰的一下就冒出来了。
噗通一声跪下:“微臣治家不严,王爷恕罪!”
他一个治家不严,是对自己修身不良的否定。
池暝也没有跟他多说,只是等着疏风的到来。
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
没见一国的丞相都跪下了,他们都是小老百姓,都要吓死了。
好在,没多长时间,疏风就带着白氏族长还有不少的白氏族人过来了。
“这是摄政王,还不见过王爷!”
呼啦啦的跪在白昌浩的后面,磕头行礼。
族长抬头后,看到白昌浩的样子,以为是他得罪了摄政王,这可是摄政王啊,白昌浩要是完蛋了,那么,他们肯定是要被牵连的。
不行,必须跟他撇清关系。
老眼昏聩,哆嗦着说道:“王爷,可是丞相犯了什么事儿?”
“我们白氏虽然在京城附近住,可是平日里跟丞相府相交甚少,就算是昌浩犯了事儿,也跟族人们没有关系呀。”
“老夫作为族长,平日里也劝过让他行事低调一些,没想到他做了丞相以后,就不把白氏族人放在眼里了啊。”
白清欢都要翻白眼了,这白氏族长和白昌浩真是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