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性稍微差一点,那都不能称作君子。
因为是在京城最好的书院读的书,该学的,不该学的,云长歇是一样也没有落下了。
也正是因为他学的东西多,这两年他几乎没有任何娱乐。
在云长睦跟着朋友吃喝玩乐时,他不是在书院读书就是在家陪家人。
他把玩乐的时间挤出来,自然就要比别人学习的时间更多了。
八月初九,云长歇在书院夫子的带领下进了考场。
乡试要比院试时检查严格很多,他们进去的时候需要脱光衣服,还要把头发披散下来进行检查。
说实话这样的检查挺让人尴尬的,最让云长歇感到震惊的是,有人作弊竟然把小抄藏在身体里。
他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人已经进入了第二道门,是听旁边的人小声议论才知道的。
从小没有见过这种事情的他,第一次听闻还是挺震惊挺不理解的。
云长歇是有芥子空间的,他若是想要藏小抄比任何人都容易。
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藏小抄,一来能够从书本上抄到的东西,原主与他都已经熟记于心了。若是连书本上要背的都记不住,这样的人也不适合考科举。
二来若是连小小的乡试都作弊,那就说明根本没有真才实学。就算侥幸的考上了举人,以后的仕途也走不远。
云长歇不屑于作弊,也从来没有想过作弊。
不过他不想作弊,不代表其他人也是这样想的。
随着越是往上考,考试获得的利益越大,越是有更多的人愿意冒险。
据说之前还有个冒名顶替的,就是把长相相似的人给杀了,顶替对方的身份去当官的。
这一场的乡试,就抓了不少作弊的。
云长歇十分庆幸,他们书院的学生都老实,跟他互保的考生没有作弊的,不然就要连坐也不能参加科举了。
成功的进入了考场,云长歇就发现京城的贡院要比府城的条件好很多。
府城的号舍小小一个,就跟公共厕所差不多。
京城的也不算很大,但是比较好一点的就是,有门,有窗户。
若是遇见下雨天,可以把门给关上,要比没有门舒服很多。
乡试的第一场,主要考的是贴经,墨义,策问,律法,与诗赋。
其中的贴经,墨义占了一大半,很明显第一场难度不算很高,主要是给考生练手用的。
贴经与墨义都是基础,是书本上的,这个云长歇还是比较拿手的,所以他做起来十分的自信。
因为一场考三天,考试的题量还是挺大的。
云长歇前面一天,都在做基础题,做题的速度比较快。
等到第二天开始,他做题速度就慢了起来。
他没有带食物水进来,考试时需要的东西就从考场里面买。
考场里的东西比较贵,不过从这里买要比自己带方便轻松很多。
加上有朝廷把关,食物,水也不会出现不干净的情况。
云长歇本来觉得,自己的身体挺不错的。
结果没有想到,第一场就遇见了高温天气。
白天的时候他有点犯困,太热了,整个人就十分没有精神。
所以第二天与第三天白天,他做试卷的速度就慢了很多,下午还会忍不住想要睡觉。
好在他第一天做的题量多,就算后面两天精力不济,第一场考试还是安全无恙的考完了。
紧接着就是第二场,这中间是没有什么休息时间的。
几乎是第一场考完,很快第二场就开始了。
这个时候的云长歇,就觉得有一点吃不消了。
他开始在自己的水里加灵泉水,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提起一些精神来。
第二场主要考得是贴经,算术,策问,散文,以及诗赋。
贴经的内容,相较于第一场少了很多,但是依旧是送分题目。
云长歇先写的送分题,紧接着把他拿手的算术,散文给写了。
在第二场的最后一天,晴朗的天气突然一变,当天夜里下起了大雨。
害怕雨水打湿了试卷,云长歇立刻把门窗全部给关紧了。
他点了一根蜡烛,号舍的空间太小了,他不敢点太多的蜡烛。
万一不小心倒了,很容易把试卷给烧了。
本以为下雨了,天气就能够凉快一些。
但由于雨太大,怕打湿了考卷,大多数考生都关着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