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了这份道歉了,酒已经喝完了,你们该走了吧?”余半夏喝下酒,还将杯盏倒过来。
额尔敦眼底闪过惊喜,随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余半夏手指微动,嘴角微微勾起。
“酒已经喝下,你们可以离开了。”余半夏扫视其宝音和乌兰。
乌兰眼底浮现焦急之色,连忙出声:“西院大王,您若不胜酒力,不若请少将军代饮。”
宴平叔正在给余半夏剥虾壳,听到乌兰这话,眉头微挑。
他与余半夏对视一眼,随后将剥好的虾放在她面前的碗里。
很快有宫人送来热水让他净手,慢条斯理地洗干净手,擦干,这才示意乌兰将杯盏放下。
乌兰欣喜地放下杯盏,她弯腰之际,余半夏突然伸出手碰了碰她头上的发饰。
“乌兰祭司这银蛇倒是精巧。”
乌兰压下心里的激动,与余半夏对视,笑着道:“多谢大王夸赞。”
“这是陛下去岁猎杀的白鹿血酿制而成,最是暖身了,原本是想请大王饮用的,但我们北戎的酒烈,这才提议让少将军代饮。”
“嗯,我的确不胜酒力,乌兰祭司想得妥当。”余半夏慵懒地说着。
额尔敦一直盯着余半夏,等着药效发挥。
宴平叔喝下桌上的酒,其宝音也走上前,放下一盏:“少将军,您都喝下乌兰祭司敬的了,也喝下本郡君的吧!”
其宝音盯着桌上的鎏金杯盏,不敢去看宴平叔的脸,深怕自己忍不住露出心中想法。
宴平叔依旧拿起喝下,随后看向乌兰和其宝音:“你们二位不是来敬酒的,不喝?”
乌兰二人反应过来,其宝音连忙转身从身后侍女手中接过鎏金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乌兰也顺势接过倒了一杯,刚喝下准备再敬一杯,余半夏却是开口了:“听闻北戎有三种至毒之物,乌兰祭司头上的小银蛇便是其中之一吧?”
乌兰脸色微变,故作慌乱地将酒壶打翻,洒在余半夏的裙摆上。
悲惨的灵女
宴平叔不悦地瞪向乌兰,余半夏也跟着起身:“无妨,正好有些热,头也有些晕,我出去走走。”
“我陪你一起,琉璃,你和玄风就留在殿内,若是等下北戎陛下找我们,再来寻我们。”
琉璃二人应声,宴平叔走路也有些打晃。
额尔敦兄妹互视一眼,心里激动不已,也觉得殿内太热了些,跟着就走了出去。
乌兰也急忙放下东西,跟了出去。
瓦利达有些好奇,怎么一个个都往外跑?
阿娅莉跑去给他倒酒,在他耳边耳语两句,瓦利达脸色难看了几分,却还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