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利达,我好歹也是你五弟,你明知我喜干净,你却将我丢入羊圈中羞辱,别让我出去,否则我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母妃,父皇都知道我来了边境,你竟敢如此待我!”
“啊……”正骂着,守卫又拿起鞭子朝他抽来,一鞭子抽在脸上,他脸上瞬间破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血几乎刚流出来就被冻成了冰。
寒风瑟瑟这一鞭子下去,脸破了相,他竟是都没察觉疼。
直到他后知后觉的摸上脸,一块血冰掉在手上,他才反应过来他破相了。
也托直接崩溃到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守卫冷笑一声:“没用的东西,还想当太子,整个北戎,哪个皇子的功勋有我们元帅高?”
“除非皇上瞎了眼,哪怕再宠爱那个妖妃,也不该将皇位传给这样的废物!”
“好了,咱们好好守着便是了。”另一个守卫劝道,那打人的守卫这才收回鞭子,背着手站好,不再多言。
劝话的守卫看了眼昏死在雪泥地里的也托,也转过身去当做没看到。
……
主营帐内,阿娅莉趴在瓦利达肩上放声痛哭,为她阿母,阿弟哭,为自己哭。
好在她平安来到军营,不然她定会死的很惨。
“好了,乖女儿,没事了,阿父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先回屋里去休息会儿。”
瓦利达心疼地拍拍闺女的肩膀,阿娅莉乖巧地点头。
他带着休战书来了
“我稍后去看看那也托那个狗东西,女儿定不叫他好过。”阿娅莉咬牙切齿道。
瓦利达拍拍她的脸颊,宠爱地说好。
阿娅莉冲他笑笑,行了一礼,转身回了里屋。
瓦利达叫来昨晚那两个将士,络腮胡叫挛鞑,另一个将士叫涂耆(qi)勇。
“元帅。”
“不用多礼,让你们写的休战书可曾写好?”戈尔也已经回到了军营,此时正站在瓦利达身后。
挛鞑上前回道:“元帅,昨晚就写好了,您不是让戈尔去请那位神医了吗?”
“回挛鞑将军的话,那位神医身边有好些厉害的护卫,我和其他勇士几乎刚潜入她的院子,就被人给围住了。”
“那位神医说,若是想要她来治疗北戎瘟疫,便叫我们拿出诚意来。”
听着戈尔的话,挛鞑与涂耆勇纷纷将目光落在瓦利达身上。
“稍后就出发,随我前往碎玉城。”瓦利达直接吩咐。
“元帅,您怎可冒险,若是那南晋宁国公出尔反尔怎么办!”挛鞑连忙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