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求兰一看,就看见自己女儿睡在女婿胸肌上,一直不知道傻笑什么,像喝醉了一样。
丢人。
安静下来就听见虞婳咕哝咕哝说话:“昨天晚上你在坑里的时候,是不是真的以为要死了。”
周尔襟的手搭在她后腰,声音温柔似水:“是,但更想活着,活着才能和你在一起,哥哥没你就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尾音上扬,像哄人说“我们婳婳是最棒的小飞机师对不对?”
虞婳都无语笑:“受不了你。”
周尔襟一向成熟稳重示人。
硬汉了几十年的周仲明,表情像是被蜜蜂叮眼睛了一样,虽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但微微抬手遮住眉毛,像挡太阳一样挡住自己的脸。
丢人的感觉不比虞求兰少。
不知道两个人说了什么,周尔襟忽然笑起来,虞婳本来就趴在他身上,忽然攀着他身体往上爬,开始亲周尔襟。
四个早已历经风霜的大人竟然无所适从,感觉在他们眼里就是两个小孩子突然做出了成年人才会做的动作,一瞬间视线弹射看向各个方向,你看天我看地他看空气她看吊灯。
……这吊灯可真吊灯啊。
虞婳过了会儿自顾自说:“我有点困了。”
“睡吧。”周尔襟应声。
“你把你的毛衣给我穿。”虞婳忽然开口。
周尔襟今日穿了件薄毛衣,他笑说:“给你了哥哥穿什么?”
“你给我穿,然后我趴在你身上,你也能盖到。”虞婳说话听上去好像很有逻辑。
周尔襟却笑着,直接说:“也好,你记得盖好,别让哥哥感冒了。”
看着周尔襟忽然坐起来,把外衣利落脱掉,好像要干什么的前奏。
四个大人面色微变,看似平静,实际不约而同微动了一下,好像脚下马力已经蓄势待,下一秒就可以百米冲刺跑出去。
这是在干什么,这两个年轻人,怎么这么不论时间地点。
但还好,虞婳从沙上捡起来穿到了身上,又趴在了周尔襟身上。
她困得只半分钟就开始打深深浅浅的呼噜,不大声但摆明已经睡得很香。
虞求兰看着虞婳恬静睡颜,脸上表情好似嫌弃,但心境却异常坦然,
这傻瓜,没心没肺的。
午后安谧,厅内遥遥处的落地窗有阳光投入,有鸟儿唧唧的声音无序响起,犹如白噪音,无一人经过,像催眠曲。
等两个人在沙上睡醒的时候,身边的长辈们已经若无其事在忙。
傍晚时分,喝茶的喝茶,看手机的看手机,电视放着新闻,周仲明看国家前沿战略动向信息。
陈问芸虞求兰她们稍微远很多,都在听着医生给厨师说药材要怎么配合做成药膳,声音只有零星能听见。
但这家里只有一个人最近在吃药膳,陈问芸是听着怎么给她儿子调理,还好奇问来问去。
而虞婳和周尔襟身上盖着一张大毯子,把他俩包得严严实实,仿佛没人看见他们一般。
虞婳醒来的时候都懵了一下,周尔襟还没睁开眼。
意识到这是什么状况后,虞婳的脚趾都在毯子里抠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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