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撩过她背后滑嫩的肌肤。
“我会把你弟弟转到雁城最好的疗养院,你不用担心他的衣食起居。”
当年,贺家仇家上门寻仇,宋知蕴的母亲舍命保护贺夫人,被歹徒捅了一刀,当场失血过多死了。
宋知蕴弟弟宋清予看了全部过程,惊吓过度从楼梯摔下,摔坏脑袋,从此后精神不正常,医生说,或许智力永远都停留在五岁。
贺家自知亏欠宋家,他们将宋母厚葬,出资治疗宋清予,抚养宋知蕴长大。
“我不会出国!”
“听话。”贺宴礼嗓音染了丝不耐。
宋知蕴心底发了狠,一口狠狠咬住他肩膀,“你都要结婚了,还要和我继续纠缠?贺宴礼,我是犯贱,但也没贱到那种地步!”
她咬人时候眼眶通红,像只兔子。
贺宴礼吃痛,钳住她红唇,“难道你舍得和我断?”
“断就断了。”她哭腔中带着决绝的喊,“从此以后我和你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她说完就踉跄跑走了,男人也没上来追她。
让他挽留?
绝无可能。
宋知蕴没有出国,她就地撕碎陈秘书给的机票,第二天就把自己在贺宴礼那套公寓里的所有东西都收拾走了,转头搬进了闺蜜宁皎皎家。
两人喝了三天三夜的啤酒。
宁皎皎抛下公司所有事情,舍命陪闺蜜买醉,“知蕴,我们不亏。像贺宴礼这种多金又好的男人,起码我们白睡了三年,这不比点鸭子划算多了。”
把贺宴礼和鸭子比。
宋知蕴醉后笑出声来。
她抬手就把贺宴礼的备注改成了“顶级鸭王”
宁皎皎为了尽快让好友移情别恋,火速给她介绍了自己高材生表哥,说天底下男人多了去了,不差他贺宴礼那一个男人。
江鹤白是211名牌大学硕博生,专攻航天材料器这一块儿,宋知蕴对高材生莫名有好感。午后,两人咖啡厅相继坐下,她忽的感觉背后传来一阵灼烧的视线。
似乎要把她烫出一个洞来。
她有预料,但没转头,心想应该不会这么巧。
“知蕴,你喝什么?”江鹤白问。
宋知蕴还没开口,一道熟悉到骨子里的低沉男音在背后响起。
“拿铁七分甜,要温的。”
贺宴礼一身纯黑色的长款风衣,身量高大挺拔,通身矜贵,正寒浸浸地望过来。
目光锁在了她和江鹤白的身上。
自从上周宋知蕴说完一刀两断后,贺宴礼也没再拦她,直接让她搬走了。
宋知蕴看到他身边还站着个漂亮女人,浑身上下是最新的名牌,看起来娇俏得很。
纪家小姐纪云蕊,和他这清冷贵公子哥是挺登对。
“宴礼哥,她是谁啊?”纪云蕊上下打量着宋知蕴,眼神不太友善。
贺宴礼淡淡启唇:“以前家里佣人的女儿。”
纪云蕊一听,顿时没把宋知蕴再放在眼里,她挽着贺宴礼的手臂,转身就上二楼。
江鹤白也一怔,“你爱喝拿铁?”
“以前爱喝,现在不爱了,那玩意儿太甜腻,我现在喝冰美式。”
宋知蕴框框点了两杯美式,顺带还跟江鹤白解释了下两人关系。
“别误会,他不是我前男友,是不重要的路人甲。”
贺宴礼上楼梯脚步微微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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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鹤白性格开朗,人也健谈,两人一晃眼聊了两个小时,中途宋知蕴去了趟厕所,刚进去,陡然被一双大手卡住细腰。
天旋地转间,贺宴礼把她狠扣在门后。
“宋知蕴,你够有本事,那么快就找到下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