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郎看着他重重的嘁了一声,收回太刀回到原来的座位上:“还以为能让她看到我漂亮的挥刀呢。”
“主君,你还好吗?”清光担忧地看着缩在鹤相怀里不肯出来的藤原柳。
“大将?”药研也紧张的看向她的身影。
然而再多的询问都被藤原柳漫长的沉默打败。
被烛台切压着打的鹤丸三步并做两步,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我可什么都没有——”
“哇!!!!!”
藤原柳终于从鹤相怀里起身对鹤丸大喊一声笑着询问:“有没有被我吓到啊?”
鹤丸愣愣的看着她明媚的笑脸,随即大声抱怨着:“这真是吓到鹤了!”
生离死别
“作为补偿,可要告诉我究竟为什么这么讨厌白发,连见都见不得。”鹤丸直白的说着看向窝在鹤相怀里的藤原柳。
“因为好痛啊。”
藤原柳定定的看着他忽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打穿肺叶好痛,把血流干也好痛。这么痛我为什么不能恨?”
“我可不是自愿死亡的,我还有好多好多事要做,我才不要死了呢。”藤原柳起身伸手轻抚着他头上如雪一般的发丝。
“更何况,我并不讨厌白发……”藤原柳想起安娜坐在自己臂弯里笑着的模样,露出一个思念的笑容。
“在那之前,白色是我最偏爱的颜色。”
鹤丸愣愣的看着她的笑脸喃喃地开口:“这可真是个大惊吓啊。”
“月上柳枝,思君念君更盼君。”鹦鹉小豆穿着长谷部亲手缝制的小花棉袄,在缘侧上啪嗒啪嗒地跑着。
它身后跟着一连串咪咪叫的小猫们,五虎退的小老虎也混迹在其中兴奋的打闹追逐着。
藤原柳笑着看向它们伸手把自己的鹦鹉护在怀里,不让坏蛋小猫靠近。
带崽已经带得筋疲力尽的狐之助仰面瘫倒在地板上,对鹤相发出哽咽的哭嚎:“鹤相大人,您帮帮我吧!我真的带不过来了……”
“桃之助帮我带了两天现在白天留在本丸,晚上就跑回时政了……”小狐狸凄惨的哭诉着自己的悲惨经历。
“黑之助巡视本丸一只也不能帮我带,我每天被他们咬醒,我是一只母狐狸不错,但是我也没有奶水啊——”
“我的毛!我的毛毛已经被咬秃了好几块了呜呜呜呜呜呜……”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鹤相手忙脚乱地安抚着狐之助。
“带带带,我帮你带一带。”
小夜怜悯地看向狐之助,抱住一直正在调皮抓着它尾巴玩闹的小猫。
烛台切面露不忍从厨房里端出一盘油豆腐放到狐之助面前。
好久没有完整的吃完饭的狐之助一个打挺连忙起身,像小猫护食一样爪子按着油豆腐一边呜呜——地发出威胁的低吼。
还未见过世面的小猫成功的被它吓住,纷纷四散跑到周边的两脚兽身旁。
鹤相刚松一口气怀里就爬上来了三只小老虎,似乎是到了他们换毛的季节,虎太郎抬起后脚挠了挠脖颈,毛毛就像被风吹起的蒲公英,飞舞的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