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萧年:“没有谁。”
他闭了闭眼,主动和江晚楼的视线相接:“只有你。”
“……”
江晚楼沉默的有点久了,久到连他自己都感到微妙的羞耻与窘迫。
明明、明明alpha也没说什么不得了的话,他有什么好哑口无言的?
江晚楼这么想着,开口时却还是带上了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恼怒:“郁总怎么这么会说情话,我都要被您哄的找不着北了。”
“嗯?”郁萧年应了一声,眼神诚挚清澈:“没有说情话,也没有哄你。”
他怕beta不相信,笨拙地尝试剖开心肺,好叫总是无理取闹地恋人看得更明白些。
“我对你说的话,都是真的。”他说,“不要不高兴。”
甜蜜又酸涩地情绪像涨潮的海水,疯狂地灌溉进江晚楼的心口,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声,涌现出数不清地勇气,也想要同样坦诚地诉说所有。
“我……”江晚楼刚刚张开嘴,发出并不清晰的短暂音节,一股无言地恐惧铺天盖地涌来。
那是更加汹涌的波涛,要将他整个人淹没,使他陷入无依地绝望处境中。
——“妈妈,如果我没有说要他当我小狗,如果我没有说我喜欢他,我是不是就不会失去他了?”
木然地幻听带来针扎般的疼痛,江晚楼的神色几乎没有任何变化,他闭了下眼睛,尝试压下沉沉的情绪。
“没有不高兴。”他听见自己的轻声否认。
江晚楼靠着车背,手往下探区,握住了郁萧年。
郁萧年红透的唇张开了一条窄窄的缝,原本要说出的话被冲击的散失了踪迹,化作一声没有任何意义的哼声。
来自爱人的抚摸,郁萧年根本没有任何招架之力,好在理智挣扎着,还记挂着在某个瞬间里捕捉到的惶恐与畏惧。
“等等——”
锁扣解开的声音不算响亮,淹没在郁萧年并不坚定地挣扎中。
江晚楼挑眉,笑:“白色的。”
[郁萧年の好感度:60]
“……你、你难道是现在才知道的吗?”郁萧年窘迫地往后缩,他的理智想要逃脱,但欲念又纠缠着,把脆弱的部位送到了旁人的手中,任由江晚楼揉搓抚摸。
这条白色的……分明是江晚楼给他床上的。
不应当的遐想反叫郁萧年更加情动,他不自觉地蹭过江晚楼的手心,急切地索取。
于是江晚楼笑了起来,他的目光黑黑沉沉,居高临下地看着别别扭扭地蜷缩起来的alpha,他的声音很哑,轻哼着质问:“不是说可以吗?”
但是……但是不应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