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云黛红着脸,爬到拔步床里侧,侧躺在他身侧。
倏地,男人将她拽入怀中,轻而易举扯开她的寝衣。
此时他更是熟练的单手扯开她的肚兜细带。
吕云黛来不及劝阻,他已然欺身而来。
“哼,谋杀亲夫的毒妇,爷都受伤了,合该轮到你伺候爷。今晚爷不伺候你了!”
“好,我伺候爷。”吕云黛翻身,忍着羞意坐在四爷身上。
酣畅云雨之后,胤禛将心爱的女人揉进怀中。
今日他彻底一败涂地,但却重获芳心,勉强没输的一无所有。
为今之计,只能戒急用忍。
他对皇位势在必得,若汗阿玛不给,他不介意抢,毕竟打进养心殿,比一步步踏入养心殿容易。
前日,养心殿的血滴子传来惊天密报,汗阿玛的身子骨每况愈下,怕是只有年光景。
如今他只能韬光养晦,熬到汗阿玛油尽灯枯之后。
未到濒死挣扎之际,他不愿弑父篡位,背负千古骂名。
原以为汗阿玛彻底放弃了他,没想到第二日一早,他惊闻汗阿玛驾临狮子园附近的畅春园内。
不待他揣测圣意,雪片般的奏疏纷至沓来。
汗阿玛这是
胤禛欣喜不已,当即将自己关在书房内,处理堆积如山的奏疏。
自从知道康熙爷就住在隔壁畅春园内,吕云黛成日里提心吊胆,蜷缩在狮子园内。
她就怕康熙爷瞧见她,又要逼着四爷杀了她。
康熙四十七年仲夏,吕云黛拔步去墙角的菜地摘四爷种的黄瓜,做炸酱面吃。
可她来到瓜架前,竟发现昨儿才瞧见的几根黄瓜都不翼而飞。
她正纳闷,却听到篱笆墙后传来啃黄瓜的清脆咔嚓声。
吕云黛诧异探出脑袋,瞧见四爷和康熙爷父子二人正坐在葡萄架下吃黄瓜。
她悄悄的退回屋内,再不敢冒头。
这些时日,康熙爷时常来狮子园蹭饭,大半夜都能唤四爷起来,为他做夜宵。
吕云黛也跟着沾光,吃过好些山珍海味。
她坐在软榻上,惆怅的捏着腰间被四爷处心积虑养出的软肉。
葡萄架下,父子二人正在小酌,偶尔闲聊几句朝政。
此时康熙帝忽而嫌弃的轻哼:“那小女子傻乎乎的,到底哪里好?”
胤禛赧然低头,笑而不语。
“蠢小子!傻乐什么?”康熙帝白一眼臭小子。
“汗阿玛,儿臣七月要去祭奠皇额娘。”
康熙帝知道,胤禛口中的皇额娘,只能是那人。
想起表妹的音容笑貌,康熙帝忍不住攥紧杯盏,不忍追忆,毕竟他是逼死表妹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