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四爷说的陪着他休沐,竟是陪着他在床榻上白日宣淫。
吕云黛欲哭无泪,吃过午膳之后,她与四爷在床榻上正嬉闹,他忽而咬着她的唇。
“今晚带你出去逛街,想去哪儿?”
“想吃好吃的。”
“好,带你去柳泉居。”
“吃过晚膳,再带你去买几件首饰。”
“爷赏的首饰好多都没来得及佩戴,太多了,都放不下。”
吕云黛指着梳妆台满满当当的珠钗环佩,四爷的辫穗发带都被她用簪子穿一块儿塞在角落,才能勉强放下她的耳坠子。
“嗯,明日换更大的梳妆台,带西洋珐琅彩玻璃镜,有三层妆奁盒子。”胤禛轻吻她的眉梢。
“脂粉用完了,口脂用的比从前快了许多,都怪爷!”吕云黛忍不住老脸一红。
旁的都好说,唯独口脂,必须让四爷赔。
虽是她在涂口脂,但最后都被他给吻没了,她每日都需补好几回口脂。
“爷得赔我口脂!奴才好不容易才买到的枕檀郎,这颜色忒难等。”
胤禛斜躺在她身边,见她朱唇轻启,呢喃细语。心微动,忍不住吻她点过口脂的绛唇。
“唔”吕云黛气得揪他辫子,方才她才新点的口脂,又被他给吃没了。
二人只吻得气息紊乱,才堪堪分开唇瓣。
胤禛轻抿唇:“不好,换昨日的,清新些。”
“不好吗?这款名曰楼外月,昨日的胭脂名曰枕檀郎。”
“都被爷吃没了。”
“好,爷赔。”胤禛赧然,伸手擦拭她嘴角被他吻迷乱的口脂。
苏培盛揣着手,支着耳朵,在门外仔细记下口脂名字和梳妆台的样式儿,明儿得将主子提及的所有物件补齐。
当真没料到,爷有朝一日竟会对女人用的物件如此揪细。
趁着四爷心情
不错,吕云黛抬起玉足,放在他肩上,摩挲。
“爷,明儿奴才要回去一趟,家中办喜事。”
“你仆从成婚。”
吕云黛愣怔片刻,立即意识到四爷对她私宅之事简直了如指掌,嗔怒道:“哼,奴才在爷面前当真没有秘密可言,就像扒光似的,被爷看得真真儿的。”
“是谁?哑婶!”吕云黛语气笃定。
“嗯。”胤禛直言不讳。
“好啊!哼,你把哑婶子撤走,我不稀罕。”吕云黛赌气起身穿衣衫。
“恼什么,要么乌鸦,要么哑婶,你必须择其一。”胤禛板着脸。
“我选乌鸦!”吕云黛推开他抱过来的手。
“可。”
“还有谁?”吕云黛忐忑问道。
“无。”
听到四爷的答案,吕云黛暗暗松一口气。
好在柿子与吕夫人没有问题,否则她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二人。
用过晚膳,她与四爷相偕从阿哥府后门离开。
四爷并未带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