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萋打开瞧了瞧,其上书着“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次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
“婚书交由你收起来。”
时萋颔首,想着两人这也算是盲婚哑嫁了,互相都不熟悉。
往后的日子也不知怎么过呢。
正好有独处的时间,不如闲聊一会儿,全当是互相了解了。
她率先从荣亲王府中的众人入手,打着了解府中情况的名头扯了个话题。
德裕郡王是个极好相处的,耐心的给时萋介绍王府中错杂的关系网,以及他个人与其关系,言谈间不疾不徐。
也未有丝毫的不耐之色。
聊了好一阵儿,德裕郡王似是想起什么,声音微提了些,吩咐门外守着的小厮去准备席面。
时萋摸了摸肚子,刚刚应是小小的发出了点响动。
没办法,她这一世练得是武,可不能辟谷。
我不是重生者27
对于夜生活怎么过。
时萋没做它想。
前几天大舅母和外祖母探望时,屏退众人之后神神秘秘的掏出藏在怀里的画本子。
别说古代人封建。
这婚前开蒙小读物可比漫画什么的尺度大多了。
想起大舅母拿着绢帕半掩着脸,含羞带臊的用模棱两可的话给时萋讲解。
甚至觉得有些想笑,那两本册子的书页看着已经变了色卷了边,想来是翻阅无数次的。
她大大方方的收拢起来之时,大舅母看向物件的眼神中还颇有些舍不得……
时萋如今才十四岁,以此时的观念来说,这个年纪是正当时。
不论是高门大户还是平头百姓,家中女儿若是过了十七还不成婚的,也就不好许人家了。
可她并不打算真跟对方圈圈叉叉。
德裕郡王这身体情况,应该也不会想那些事吧?
用过晚膳后,大堂那边渐渐没了之前的热闹。
屋里屋外除了满眼的红透露出喜庆之意,一切都回归了平静。
“时候不早了,也累了一天,歇息吧。”
德裕郡王脱了中衣,只身穿一身月牙白的轻薄里衣,在烛火映照之下,还挺透的。
这么一看,他身上也有些肉在,并不似穿外袍时显出来的那么弱不禁风。
德裕郡王被她盯着瞧的有些面红耳赤,加快了速度钻进被褥中。
时萋不由的暗自发笑,恍然想起,这位一直素着,也没见什么女色,并且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人呢。
不等嘲笑多久,她就发现,自己的里衣更是薄的透光……
早上更衣时她也并没关注到。
想来大婚的衣服做成这样,也是为了增些趣味?
拔步床不算宽敞,或者说这时候的床都不大,大的是整理构造,长宽要超出两三米,通眼一看就像个小房间一样,一层一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