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何时莘接受良好,想来她是见过这种“世面”的。
从忠勇侯夫人的院子中出来。
时萋有点想知道何时莘与何荣弦这两位对于日后的“侯府惨案”是怎么打算的。
这两人又有没有通过气。
“弦哥儿之前特意去国安寺给我请的手串,我最近戴上之后,果然觉得身子舒坦了不少。六姐那边收到了什么?也拿出来给我瞧瞧?”嗐,她就是这样“好显摆”的性子,人设说什么都不能改。
何时莘早就过了因她这样幼稚的话就斗嘴的年纪,如今再瞧时萋这言语、这姿态,只觉好笑。
“嗯,我听弦哥儿说过了,是单单给你请的,就是为你保平安。”
时萋一挑眉,有些阴阳怪气的说:“哈,看来还是你们俩人更亲近,上回还说常来看我。结果也就是重阳演打了照面,却有空和你说给我送了什么。”
何时莘无语。
“休要胡闹,弦哥儿忙着进学,哪有时间总往后院跑,我也是重阳宴见到他的。”
说到这里,她缓和了语气。
总是要有愧于这个妹妹的,她叹了一声:“弦哥儿是我们的亲弟弟,待你我都是一样的。你也莫要攀比这些个,转年你都十二岁了,怎还能孩子心性动不动就耍脾气?等外祖母那边安排妥当了,你跟着我一起学一学,如何看账管账的,咱们管理铺子,首要是得看的懂账本,账本中的门道极多,有时候你从上往下看,账目是平的,然从盈余往前推,就……”
时萋脚底生风,拽着钏儿疾步走远:“六姐你太能念叨了,等铺子房契什么的来了,你再来找我罢……”
她的话越来越远。
何时莘看着她的背影摇头,这么不稳重,果然不适合在那户部尚书府中过活。
我不是重生者7
天气渐冷。
府中便要给众主子、下人们赶制冬衣。
按照往年的规矩,张氏作为主母,也得给名义上的儿女们采买上一批吃的喝的玩的,以示自己慈爱。
另外还有首饰、配件之类,以应对年底的各家宴会。
只张氏的身子刚三个多月,反应严重。
这些事便懒得管了,便交给了世子夫人宁氏。
反正只是些费力不讨好的活儿,公中账目还是掌握在张氏手里,她也不担心被宁氏分了掌家权。
时萋这些日子已经开始跟进度,学习之前落下的礼仪、琴艺了。
礼仪这方面,她其实不用学就能做的很好。
但她是跟着何时莘、何时俪一起上课,就不能表现的太过了。
只偶尔显露点无伤大雅的小瑕疵。
古琴这项技艺,她之前所去的世界中,有的原身涉猎过,可时萋当时没有特意融合练习,所以就没有掌握。
现如今学习起来,倒也蛮符合原身的进度。
其余绘画、写字这类乱七八糟的,都是在闺房中进行。
时萋每回都是将小书房中的下人打发出去,以免打扰她看书、习字、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