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碰祢豆子!”炭治郎的吼声撞在障子门上,带着水之呼吸的迅猛浪潮先扑向孤月。刀身划破空气的锐响里,他已突进至近前,刀光如海潮一般,带着不容错辨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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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同一瞬,善逸的雷光炸亮了整间屋子。金色的电流裹着日轮刀,划出一道快得只剩残影的弧线,“霹雳一闪·六连”的轰鸣中,他竟压下了骨子里的怯懦,朝着孤月的侧腹直刺——那是他能使出的最快度。
伊之助则如猛虎扑食,双刀交叉成十字,碧眸里燃着狂躁的战意。他不看招式只凭本能,借着冲势将全身力道灌在刀上,带着撕裂空气的恶风,直劈孤月面门。
三道攻击呈品字形封死了所有退路,日轮刀的寒光在月色里织成密不透风的网。
孤月却只是掀起嘴角,那抹冷笑里淬着冰般的轻蔑。“太弱了。”
话音未落,他身形微动,腰间的黑色武士刀已如月华倾泻般出鞘。
没有多余的动作,甚至看不清刀路,只觉眼前骤然暗了下去——仿佛整片夜空都被他揽入刀中,化作一轮沉沉的暗月。
“月之呼吸,壹之型·暗月·宵之宫。”
低吟如夜风掠过坟茔,无形的刀气以孤月为中心炸开。那不是实体的刃,而是糅合了月光与暗影的杀戮,像一张巨大的网,瞬间将三道攻击吞没。
炭治郎只觉一股沛然巨力撞在刀身上,虎口瞬间震裂,鲜血顺着刀柄淌下,整个人如遭重锤,倒飞出去撞在墙上,喉头涌上腥甜。
善逸的雷光在暗月气浪中骤然熄灭,刀身被一股阴柔却无可抵御的力量弹开,巨大的反震让他手腕脱臼,人在半空中便喷出一口血,重重摔在榻榻米上,连哼都没哼一声。
伊之助的双刀更惨,交叉的刀身被暗月气浪碾过,出刺耳的金属哀鸣,两道清晰的缺口瞬间蔓延开来。
他引以为傲的蛮力在这股力量面前如同儿戏,整个人被掀飞,撞碎了障子门滚到院中,额角磕在石阶上,鲜血混着尘土糊了满脸。
不过一息之间,三人已尽数重伤。炭治郎挣扎着想爬起,却现肋骨像是断了几根,稍一用力便痛得眼前黑。
他看着自己日轮刀上那道狰狞的缺口,又望向善逸蜷曲的身影和伊之助淌血的额角,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孤月甚至没看他们一眼,弯腰拎起那个不起眼的木箱,箱身传来祢豆子微弱的撞击声,带着绝望的抗拒。
他转身便要走,炭治郎目眦欲裂,拖着断骨般的身体扑过去,却只抓住一片虚空。
“站住!把祢豆子还给我!”他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混杂着血沫,“你这个混蛋!我绝不会放过你!”
孤月的脚步顿了顿,却没回头,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像一片冰冷的月光落在炭治郎心上:“弱者,连守护的资格都没有。”
紫色的身影消失在院外的夜色里,带着那只承载了炭治郎所有执念的木箱,如同从未出现过。
只有满地狼藉的血迹、断裂的刀身,以及空气中尚未散尽的、属于月之呼吸的阴冷气息,证明着刚才的一切不是噩梦。
善逸捂着脱臼的手腕,疼得眼泪直流,却只是哽咽着说不出话。伊之助趴在地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血沫从嘴角溢出,眼神里却全是不甘。
炭治郎跪在地上,手指死死抠着榻榻米的缝隙,指节泛白。刚才孤月的刀气、祢豆子在箱中的挣扎、自己无力的攻击……一幕幕在脑海里炸开。
他明明闻到了危险的气息,明明拼尽了全力,却连对方的衣角都没碰到。
“是我太弱了……”他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千斤重的绝望。“如果我再强一点……如果我能更快一点……”
一直强撑着的那根弦,在这一刻终于崩断。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滚烫地砸在满是血污的手背上。
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那深入骨髓的自责——他又一次没能保护好祢豆子,又一次因为自己的弱小,失去了最重要的人。
夜风吹过破碎的障子门,带来紫藤花枯萎的气息。炭治郎的哭声压抑而绝望,混着善逸的抽噎和伊之助粗重的喘息,在这寂静的庭院里,像一被碾碎的悲歌。
小雪和奶奶听见动静便破门而入,紧接着便看见了倒在血泊中的三人,看见小雪和她奶奶进来,炭治郎也是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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