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荀一垂眸看着他,狭长的眼眸内幽幽的,平淡冷静。
见?他又要哭出来,她走?过去,坐在一侧把人抱进怀里。
“饿了吗?”她抚摸着他的后背,嗓音温和清润。
他把脸埋进她的脖颈处,轻轻攥着她的衣裳,腰身微微往下压。
他浑身很软,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在她耳边轻声呜咽着,蹭着她的脖颈。
骆荀一敛眸,随他在她怀里闹腾着,见?他消停下来,这才把人抱起来离开?床榻。
他被放在榻上,目光紧紧跟在妻主的身后。
见?她只是去把窗户打开?,这才放下心来。
……
接连一月后,徐韫回到徐府,敛眸不说话?,眉眼安静。
府医收手摇了摇头。
徐韫把手收回来,只一味盯着茶杯里的茶水。
徐正君让人退下去,盯着自?己的儿子,“我听说,你?经常与她置气?还时常发脾气?”
“父亲既然知道,又何必再问我。”
他低头轻抿了一口,“只是之?前那般,这一月我都没有跟妻主吵过架。”
“你?们成婚不过两月。”他提醒徐韫,“你?该学会忍让。”
说着,他顿了顿,“今后,你?少生点?气,不要同她吵架。”
徐韫抬眸看向父亲,有些疑惑,“父亲之?前不是不在意我这种行为吗?怎么劝我收敛脾气?”
“你?母亲说的,如今你?妻主势头正盛,地位清贵,圣上宠臣,你?母亲想让她做点?什么也一概拒绝,想来她还心存不满。虽是赘妻,你?同她住在一块,也要忍让。”
“圣上本?就有意削弱世族,也不重用世族。”
话?说到这,徐正君看向自?己儿子的腹部?,“成婚两月,还没有动静吗?”
徐韫默了一下,声音软软的,“她答应我只要我一人的,孩子这种事情?,父亲让我如何着急。”
“呵,女人的承偌你?也相信?”徐正君拧眉,“如今她想压你?一头也轻而易举,回去之?后好好收敛脾气,若她真打你?了,真要做什么,你?就回来。”
徐韫哑口,低眸又想了想。
打他?压他轻而易举?
“我知道了。”
回到家后,已?经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他坐在前厅,已?经换了一身衣裳,只穿着轻便的夏衣。
天色越来越晚,可不见?妻主回来,徐韫越发坐不住。
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他把管家叫了过来,“妻主可吩咐你?什么了?”
“家主没有吩咐什么,跟往日一样。”
他摆手让她下去,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去哪里了?
按理说,宫门已?经关闭,她也该回来了。
没有回来,她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