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唯一的小衣粗粗遮掩那一点肌肤,裸露的肌肤滑腻薄嫩。
他小声惊呼了一下,被压在榻上双手?分开?,不安分地扭动身子?。
身下的人?漂亮得像海妖一般,身段上佳,面?容更似桃花。
他低低喘着气,满目柔和依赖地盯着她,即便被她欺负得哭出来?也只是颤抖着不说话。
刚刚浑身的尖刺瞬间?被抚平消失,就好似没有发生?一样。
骆荀一怔愣地盯着身下的人?,眸中晦涩。
就这样也行。
雷声大雨点小,蛮狠一点也没什么。
起码他有眼见不是吗?他应该也清楚她没有义务有耐心去接纳他存在的坏脾气。
发卖沐浴过后。……
沐浴过后。
徐韫被骆荀一抱了?出?来。
他拢了?拢外衫坐在?榻上?,倚靠在?枕头上?歇息。
见妻主出?去,徐韫撑着手坐起来,抬高声音把人叫了?进来。
他抿着唇,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发出?的声音有些哑,甚至避免多说话。
“家主去哪里了??”
他垂着眼?皮,面容一点一点阴冷下来,漆黑的眼?眸内幽深阴郁。
仿佛他刚刚进来时看到的一副温婉模样是个假象。
玉芩没?有抬头,忍住发抖的身子,“家主去了?盛和酒楼。”
“同谁?”
“家主的好友,名唤尤单。”
“只喝酒吗?”
“奴待在?门外,并不清楚。”玉芩低声回道,面容朝地。
徐韫缓慢地转动眼?珠,神?色不自然地转动身子,动作僵硬地抬手遮了?遮脖颈处的肌肤,好一会儿没?说话。
空气沉默了?半晌。
跪伏在?地上?的人好久才听?到声音。
“下去。”
玉芩站起来,不经意地抬眼?看了?眼?榻上?的人,连忙收了?回来。
他随着屋内的侍从走出?去,被衣袖遮掩的手紧紧掐着手心。
他内心震惊,女君刚与?那个男人温存过?
不久前这位名义上?的正君还气得站不稳,现下还按耐不住嫉妒朝他这里问话。
他脸上?神?情变来变去,甚至觉得自己使计得了?名分根本没?法从这位正君手下活过去。
除非他有了?孩子。
外面已然黑了?下来。
眼?前的人站在?他面前,一半身子都被黑暗笼罩,声音低沉夹带着警告,“往后若不老老实实,小心你的命。”
玉芩唯唯弱弱地应了?下来。
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