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荀一在翰林也越发耀眼,甚至盖过了许多?人。
才华学?识往往是让人跪地倒伏钦佩的一种方法,效果最快,时间也最快。
在藏书阁中?待了一天的骆荀一终于出来,外面天色已经昏黄。
她乘上马车,便发现马车上多?了一个人。
是一个男子?,着薄衫,带着面纱,盈盈地注视她。
骆荀一一眼被认出他是谁。
她面色如?常上去,没有询问车夫这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帘幕隔绝了与外面的连接。
她刚刚坐下来,那少年就扑进了她的怀里,坐在她腿上,漂亮的眼眸湿润得?引人垂怜遐想。
“姐姐……”
她的指尖轻轻滑过他的腕骨,拨弄着他的手链,狭长的眼眸漫不经心地注视他。
他颤了颤,取下面纱,露出那张比春色还?要柔和漂亮的脸庞。
他面上浮现薄粉,似乎在害羞。
狭小的空间内,女人的气息让他无处可?躲,似乎把他紧紧围绕着,侵袭五感,可?怜的神经不断地警告他赶快离开这里。
“怎么会在这里?”女人声音有些哑。
“姐姐一个月都没有找我,好狠的心。”他呐呐道,想要收回手,却只?能任她把玩。
“谁知?道你?在这里?”
“没人知?道。”他连忙保证,“我自己偷跑出来的,又扮了侍从偷溜进了姐姐的马车。”
他的注意力始终在外面,生怕有人闯进来看见他,然后?她好就此抵赖。
“偷溜进来的?”她嘴里捻磨这两个字,突然似笑非笑地注视他,“好大的胆子?。”
“一个侍从居然学?会了这种爬床的手段,竟然低贱到偷上马车。”
他颤了颤,面露无措,似乎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样说?。
可?这样说?又好像的确没有错,的确低贱放荡到偷偷跑到这里跟人私会。
像偷情一样。
背对着别人,生怕别人知?道。
随着手腕被松开,女人的手随意放在他的腰间,轻轻触碰着他被裹紧的细腰。
徐韫像是触电一样浑身颤抖,轻抿着红唇,可?怜兮兮地注视她。
“不低贱。”他苍白地反驳,“我迟早是姐姐的人。”
真是天真,若她有其他的心思,就此把他关起来都不会有人知?道。
或者更?放肆一点,就在这里要了他的身子?,然后?侮辱他把他丢出去被那些人看到。
他咬着下唇,一点也不知?道眼前的女人的那些恶毒想法,只?想要与她待在一块。
她慢慢环住他的腰,匀称的身体和大腿压在她的腿上,身上的软香争先恐后?地进入她的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