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夕神色冷淡的盯着刘员外,“说吧,刘员外你是被谁指示?如果说不出一二来,你要想明白琉璃厂可不只是本妃的。”
刘员外这才真的怕了,他怎么可以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得罪皇上,这个琉璃厂有一半可是皇上的。
公堂之上,一片死寂。
刘员外跪在地上,冷汗涔涔,嘴唇哆嗦着,再也不敢有半分隐瞒。
"王、王妃饶命!小人也是一时糊涂"
他重重磕头,"是丞相府的二公子指使小人这么做的!他给了小人一千两银子,说只要让琉璃厂的名声受损,就提拔小人的儿子"
堂外百姓哗然!
"丞相府?"
"纪二公子为何要针对琉璃厂?"
"这不明摆着跟皇上作对吗?"
云夕眸色冷冽,半晌,忽然轻笑一声:"纪云弘"
她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刘员外:"刘员外,你可知道,诬陷皇商是什么罪?"
刘员外面如土色,连连磕头:"小人知错!小人愿意退还银子,当堂作证!求王妃开恩啊!"
云夕没有理会他的哀求,转身对府尹道:"大人,此事涉及朝廷命官之子,绝不姑息,居然连皇上的产业都使了坏心思,本妃等着大人秉公处理此事。不过"
她眸光微冷,"琉璃厂乃陛下的产业,若有人蓄意污蔑,便是欺君之罪。"
府尹额头冒汗,连忙拱手:"下官明白!这就将刘员外收押,并上报刑部彻查!"
云夕淡淡点头,转身离开公堂。
战王府,书房。
霍廷渊听完云夕的叙述,眸中寒意凛冽:"纪云弘?他哪来的胆子?"
云夕指尖摩挲着茶盏边缘,冷笑道:"他本身与我就不对付,想给我添堵呢,不过他本身没这个胆子,可若是背后有人撑腰呢?"
霍廷渊眯眼:"你是说丞相?"
云夕摇头:"未必。纪丞相老谋深算,不会用这种拙劣的手段得罪皇上。"
她抬眸,"但纪云弘不同,他年轻气盛,又和三皇子走得近"
霍廷渊瞬间明悟:"三皇子虽在禁足,但他的党羽可没闲着。"
云夕轻哼一声:"看来,咱们这位三殿下,是铁了心要给我添堵。"
霍廷渊握住她的手:"你想怎么做?"
云夕眸中闪过一丝锋芒:"既然纪云弘敢伸手,那就剁了他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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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后院。
纪云弘正搂着美婢饮酒作乐,忽然小厮慌慌张张冲进来:"二公子!不好了!刘员外招了!说是您指使他陷害琉璃厂!"
"什么?!"
纪云弘猛地推开怀中女子,脸色骤变,"那个废物!"
他来回踱步,忽然停下:"现在怎么办"
此时,京兆尹的人撞入了丞相府。
“纪二少爷,本官奉命请纪二少爷走一趟……”
翌日,早朝。
刑部尚书出列:"陛下!臣有本奏!丞相府二公子纪云弘,勾结商贾诬陷皇商,证据确凿!"
满朝哗然!
丞相纪明峰脸色铁青,出列跪地:"老臣教子无方,请陛下降罪!"
皇帝冷冷扫过群臣,目光最终落在纪明峰身上:"纪爱卿,朕记得你曾上书说琉璃厂与民争利?"
居然有人想动他的蛋糕,难道这些年自己处事太温和了?谁都想挑战他的威严!
纪明峰额头冒汗:"老臣老臣一时失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