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只余一盏小小的油灯,倔强地跳动着豆大的火苗。
霍廷渊的目光立刻落在床榻上那个微微隆起的身影上——云夕侧卧着,一只手还搭在摊开的兵书上,显然是在等他时睡着了。
他脱衣服的窸窣声惊动了浅眠的云夕,她迷迷糊糊地支起身子:"王爷?"
"睡吧。"
霍廷渊单膝跪在榻边,用指节轻轻蹭了蹭她睡得泛红的脸颊,"我去沐浴。"
云夕半梦半醒间抓住他的手腕,指尖触到手掌冰凉,顿时清醒了几分:"怎么这么凉?"
"深根露重。"
霍廷渊将她的手包在掌心,低头吻了吻她蹙起的眉心,"快睡吧。"
等云夕再度合上眼睛,霍廷渊才轻手轻脚地走向屏风后的浴桶。热水是早就备好的,此刻已经凉透。他并不在意,解下衣带,金属搭扣在寂静中出"咔"的轻响,惊得他动作一顿。
水声淅沥中,霍廷渊听见布料摩挲的声响。透过屏风缝隙,他看到云夕翻了个身,被子滑落腰间却浑然不觉。
三个月边关生活让她清减了不少,中衣领口松垮地露出半截锁骨,上面还沾着一点墨迹——想必是画图纸时不小心蹭上的。
霍廷渊擦干身体时,现云夕不知何时在浴桶旁的小几上放了干净里衣物。他忍不住嘴角上扬。
床榻出细微的吱呀声,霍廷渊尽可能轻地躺下。云夕在睡梦中循着热源靠过来,丝扫过他颈间未擦干的水珠。
他小心地将手臂垫在她颈下,另一只手刚搭上她的腰,就听见她含混地嘟囔:"水凉了吧?"
"无妨。"
霍廷渊收拢手臂,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云夕的脚碰到他的小腹,他肌肉一绷,却把她冰凉的足尖往自己腿间暖处拢了拢。
云夕忽然睁开眼,在昏暗中准确摸到他几块硬邦邦的胸肌:"嘻!好捏!"
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娇嗔。
霍廷渊低头用鼻尖蹭她耳后:"爱妃喜欢就好,要不要捏捏其它地方?"
"你"
云夕想说他不要脸,却被他突然吻住。
这个吻带着侵略性,当她感觉到他的手探入她衣摆时,连忙按住:"困了,好好睡觉。"
霍廷渊低笑,热气呵在她耳廓:"那可不行,谁叫你惹我的?"
沙哑的嗓音里浸着三个月积攒的渴望,他故意用腿磨蹭她刚被捂暖的足尖,粗糙的掌腹右岸着她腰间曲线游走,在凹陷的腰窝处不轻不重地一按。
“你……”
云夕的抗议被他的唇舌堵回,整个人突然陷入柔软的衾被与他坚硬的躯体之间。
霍廷渊单膝压在她腿上,玄色寝衣不知何时已松散开来,露出蜜色胸膛上纵横交错的伤疤。
“分心?”
霍廷渊突然咬住她耳垂,手掌惩罚性地抚过她的痒肉。
云夕被他这无赖行径气笑,正要反驳,却被他全部笼罩。
一夜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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