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夕早已准备好说辞:"我师父教我的呀!。"
"师父?你什么时候拜的师?我怎么不知道?现在何处?"
霍廷渊眼中闪烁着疑惑的光。
"他已经不在了。"
云夕垂下眼帘,她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自己的来历。
霍廷渊见状,不再追问。他重新审视图纸,忽然指向一处:"这个网状结构是何物?"
"那是绳网障碍,训练士兵在高空中的平衡能力和心理素质。"
云夕解释道,"士兵需要在摇晃的绳网上快移动,同时保持警惕。"
霍廷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趣。我军斥候常在悬崖峭壁间行动,若有此等训练,或能减少伤亡。"
他忽然抬头,"云夕,可否详细为我讲解这些器械的构造与用法?"
"当然可以。"她拿起炭笔,在图纸空白处开始勾画细节,"攀岩墙需要这样固定支点,角度最好在度左右"
"这些支点为何大小不一?"霍廷渊指着图纸问道。
"模拟真实山体的情况。"
云夕回答,"自然界没有完全相同的岩石,士兵需要适应各种形状的抓握点。"
霍廷渊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考虑周到。"
他指向另一处,"那么这个深坑又作何用途?"
"那是泥潭训练场。"
云夕嘴角微扬,"士兵需要在齐腰深的泥浆中完成指定动作,锻炼意志力和团队协作能力。"
"泥浆?"
霍廷渊皱眉,"岂不脏污难忍?"
"正是要训练士兵在极端恶劣环境下仍能保持战斗力。"
云夕直视他的眼睛,"你想必明白,战场从不会挑选风和日丽的好天气。"
霍廷渊定定地看着她,忽然笑了:"云夕你知道吗,你一点不像曾经只待在闺阁中的女子,倒像个老兵。"
云夕心头一紧,意识到自己可能表现得太专业了。
她轻咳一声:"我也是听师父这样说的。"
霍廷渊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继续研究图纸。
当他看到云夕标注的各种数据时,眉头又皱了起来:"这些数字是何意?"
"尺寸规格。"
云夕下意识回答,随即意识到古代没有公制单位,"呃就是长短大小的标记。"
霍廷渊若有所思:"你的计量之法颇为奇特。"
他忽然指向一处,"这个器械最为古怪,似屋非屋,似笼非笼,究竟是何物?"
云夕看向他所指之处,那是她画的战术模拟屋。"这是cqb训练场,用于室内近战训练。"
"c扣比?"霍廷渊费力地重复着这个古怪的音。
"cosearterbatte,近距离作战。"
云夕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说了英文,赶紧补充,"就是狭小空间内的战斗技巧训练。"
霍廷渊眼中精光一闪:"云夕懂得番邦语言?"
云夕暗叫不好,急忙解释:"只是师父教过一些异域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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