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云夕已经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
霍廷渊又开始埋怨自己一不小心有点贪yu了,他打横将她抱出浴桶,为她擦干身体。
随后轻轻地将她放到床榻上,霍廷渊看着她熟睡的模样,恬静又美好,他忍不住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又一下,感觉怎么也亲不够,不一会儿,那感觉又被撩了起来。
他想去冲冷水,可是当看见眼前的波涛汹涌,他又觉得冲冷水好像有点暴殄天物。
结果云夕只感觉自己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一次又一次地将她抛向云端。
翌日
雍王察觉到自己的机密信件以及私库被盗,已经六神无主,慌乱得不知该怎么办了,如果被有心之人偷走了自己与外敌勾结的信件,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昨天夜里,府里有人禀报库房遭贼时,他还在小妾房里努力耕耘,根本停不下来。屋里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下人们根本不敢靠近。
但一早听到下人禀报私库被盗时,简直就像晴天霹雳,碰得他脑袋嗡嗡的,这可是他多年积蓄呀,还有与各种势力做的不正当交易得来的钱财。现在整个库房空空如也,要他怎么活呀。
而当他瘫倒在库房里时,又一个更要命的消息打得他措手不及,有人动过他的书房,当他拐着o型腿走到书房的密室时,他就知道这次自己可能是真的要完了,他与匈奴王廷的书信也被盗了。
"混账东西!"他一掌拍在紫檀案几上,震得砚台里的墨汁溅出几点黑斑。他面色铁青,额角青筋暴起,手中攥着的那份空荡荡的密函匣子已被捏得变形。
书房外候着的刘管事浑身一抖,膝盖一软就跪在了青石板上。他伺候雍王十余年,从未见过主子如此失态。一直都谦谦君子的模样示人。
"王爷"刘管事的声音细如蚊蚋。
"息怒"雍王猛地转身,蟒袍广袖带起一阵凌厉的风,"你让本王如何息怒?!"
刘管事倒抽一口冷气,额头重重磕在地上:"老奴该死!老奴这就去查"
"查?"雍王眼中杀意凛然,"查出来诛你九族够不够?府里这么多侍卫,暗卫,为何不声不响地被人暗算下药?都是群废物,本王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刘管事瘫软在地,面如土色。雍王到底丢的是什么东西,他虽不知是何物,但能让王爷如此震怒,必定是能掉脑袋的物件。
雍王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挥手屏退左右,只留下最信任的谋士。
"现在钱也没有了,书信也丢了,说不定自己的好日子要到头了。"雍王压低声音问道。
想到这里,他后背沁出一层冷汗。勾结外敌是诛九族的大罪,而信上写得那么直接,更是有谋逆之嫌。无论哪一条,都足以让他万劫不复。
"王爷,此事蹊跷。"
谋士谨慎道,"府中守卫森严,能神不知鬼不觉盗走大量财物,必是内鬼所为。而且"
他顿了顿,"贼人似乎对王府布局了如指掌。"
雍王眼神一凛:"你是说"
“在下不敢妄言。"谋士低头。
"霍廷渊?"雍王眯起眼睛,"他的确有这个实力搬走所有东西。"
“可是那么多东西,没有十几辆马车拉不走。”
谋士没有接话,只是深深一揖。
雍王在书房内来回踱步。
"备马车。"他突然站定,"本王要进宫。"
"王爷三思!"刘管事急道,"此时进宫,若被有心人察觉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