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虽然他是嫡出皇子,最早的时候父皇也打算培养他,只是一直资质平庸,没什么长进,后来父皇就换了人。像勾结匈奴这种事,以他的能力怕是没那个本事单独完成,唯一的可能便是太后在背后为他策划一切。”
霍廷渊眼中闪过一丝冷芒。
“此事关系重大,不可轻举妄动。”
霍廷渊压低声音,“雍王的背后是太后,若无确凿证据,贸然调查只会打草惊蛇。”
云夕点头,眼中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如果真的是他勾结外敌,那在他的府上一定会有一些蛛丝马迹!”
霍廷渊眉头微蹙:“你又想搞坏事了?太危险了。若雍王真有异心,府中必是众多高手把守。”
“正因如此,才更需要去查探。我的能力你还不清楚?”
云夕迎上他的目光,“咱们今晚就行动?”
霍廷渊看着云夕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既欣赏她的勇气,又担忧她的安危。虽然每次好似白担心,但他就是觉得应该在他的庇佑下才安全。
最终,他轻叹一声:“哎,真拿你没办法,我跟你一起去。”
云夕唇角微扬:“好,我们一起去!如果雍王府没有,那我们就去宁寿宫看看。”
霍廷渊:……
很快两人到了宫门口,影一早已在马车旁等待,二人先后上了马车。
云夕歪头靠在车厢软垫上,望着窗外飞掠而过的朱漆宫墙。霍廷渊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敲着她手背。
“累了?”
云夕摇头,靠在他的手臂上,闭眼假寐。
“到王府了。”
影一的声音从车外传来,霍廷渊却按住她欲起身的肩膀。他指尖挑起她下巴,在她惊喘间轻轻啄了啄她唇珠:“走吧,要我抱你下车吗?”
云夕仰头看他,
“好。”
霍廷渊长臂一伸,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肢打横抱起。雕花马车的帷幔随动作轻晃,墨色衣摆扫过朱漆门框时带起一缕风,径直朝着王府走去。
穿过三进院落,一脚踢开内院的木门,檀木床榻上的织锦软缎便映入眼帘。她靠在他臂弯里闭目养神,这些日子她在疫区奔波,双手早已不复往日细腻。
霍廷渊单膝抵在榻边,为她脱掉绣花鞋。他取来鎏金脚盆,温水漫过她的脚背时,她才轻轻颤了一下。
“先泡会儿。”
他声音低哑,掌心揉开她脚底的茧子,“在疫区每日都在忙,又总顾不上好好泡泡脚”
云夕看着他,没想到一堂堂王爷居然亲自为她洗脚。这男人还真是新好男人,变化如此之大。
铜盆里的水汽氤氲而上,模糊了他眼底的心疼。自回京后,又马不停蹄地在医院、药厂奔波,今天又在朝堂上站那么久。
此刻她终于肯卸去一身疲惫,任他用牛角梳为她理顺沾着药香的丝,任他将安神香添进博山炉,任他在她耳边轻声说:“往后这些琐事,交给我来操心。”
窗外的石榴花正开得热烈,光影透过雕花窗棂落在床榻上,将两人交叠的影子剪得细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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