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香囊
给!
这个腰带上的南珠倒是难得
拿去!
你头上的玉冠好像比我看起来华美多了。
你不要太过分了!
刘霖琦扁着嘴是真的要哭了,玉冠摘下来他就得散着头发回家去。
卫子清讶异的睁大了眼:我没说要你的玉冠,只是夸两句而已,小侯爷,你要是心疼,不用装的大方的,我本身就只是要借一下。
刘霖琦伸手拽下了玉冠,幸好并不如他想的头发散了下来,玉冠里头头发是束好的,只是头上光秃秃的每个装饰,其余倒是无大碍。
刘少爷光彩耀人的来了,浑身被搜刮干净,素素净净的走了,无比凄凉。
阿秀瞠目结舌的瞧着一桌子东西:清哥儿,你要他这些玩意干什么,都是用过的。
卫子清自然是没打算用他一个外男的东西,只是他想的比较多,刘霖琦这幅样子,倒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的他的事。
到底是什么?
还有今日一大早匆忙赶来,是听说了什么?
今日唯一的大事,就是他要去赴郡主的宴,刘霖琦的到来会不会跟这个有关系?
刘霖琦好像,不想让他去。
郑儿,把这些东西收拾放好。
总会知道原因的。
阿秀想跟着他去,被卫子清拦下了。
今日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你去了也只是更乱。
阿秀从善如流的应了,不过还是希望他能带上小叶子。
卫子清早就有所准备,宋泊明留给他的影卫有不少,他打算都带上。
能打能跑,对于今天来说在适合不过了
。
卫子清去时不算早,郡主府前的马车已经从门口停到了街口,要不是这周边都是宗室,没有寻常百姓,非得堵塞了不成。
卫子清靠在马车里,他出来时只带了郑儿一人,此时困劲涌了上来,整个人昏昏欲睡,几次险些栽倒郑儿身上。
夫人,对面有马车和我们顶着了。
卫子清强睁开眼,根本没听清楚:什么?是到了吗?
马夫又重复了一遍:前边的马车和咱们在巷子里相遇,巷子窄,得有人往后退才行。
他们其实已经快到巷子口了,那边的马车只要往后退不到五分之一就能出去,偏偏横在路上,没有丝毫想让的意思。
卫子清掀帘子,也是看清了情况,明显对面是看见巷子里有马车了,还硬要往这走,属实不该。
你下去和对面说一声,让他们后退退。
不一会儿,马夫就回来了,脸色发青:夫人,他们说让咱们让,这马倒着走这么远,可难的很,明明咱们都走到中段了,这马车还硬往里开,分明是找事。
若是倒退一段还行,倒的远了,马非得尥蹶子不成。
可知道对面是谁家的?
这倒是没说。
卫子清自个掀了帘子看了看,对买马车是绸缎料子包了外层的,且这绸缎还十分新,明显是经常更换,看来这马车里的人非富即贵,怪不得这般嚣张。
且对面敢这么做,主要也是卫子清的马车太素了。
也是,前阵子去开源节流,他们的马车因为不经常用,让人把那马车卖了,换了个朴素低调款,其实就是没钱版。
正僵持着,对面却突然自个往后退了,还有个小厮下去走了过来。
我家主人说了,可是要去郡主府的?为了赔罪他可以带着他一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