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永远是一副沉稳,万事都可轻易解决的样子,是多少人的依靠。
今日,听了清哥儿一句我养你,他心里软成了一股水一样,再看清哥儿怎么看怎么喜欢。
两人唇齿纠缠,暧昧满堂,香艳不可描述。
许久未这么痛快的折腾了,第二日卫子清罕见的醒的很晚。
郑儿听着里边的动静,问卫子清要水吗?
得了夫人的懒懒的应答,郑儿才端着铜盆进了屋。
卫子清打了个哈欠,拖着疲软的身子随意披了件衣服下了床。
身后是被清洗过的,卫子清本来没觉得有什么,后来瞧见郑儿躲闪的眼神突然反应过来。
清洗的水肯定不是宋泊明去打的,弄脏的帕子和被罩床单,也找不着了,肯定扔给别人洗去了。
卫子清脸色爆红,一时难以直视郑儿,匆匆洗了把脸就让人走了。
平复了会儿心情,卫子清把郑儿又叫了过来。
艳儿呢?怎么没瞧见他?
郑儿有些无奈:艳儿一说要来伺候您,手就哆嗦,他从小就这种老鼠胆子,我怕他又做错事,就自作主张让他在外边候着了。
卫子清微微思索了下:你唤他进来。
艳儿进来时低着头,肩膀一抽一抽的,还没走到他跟前就跪在了地上。
夫夫人。
怎么还越相处越怕了?
卫子清有些无奈,他也没这么可怕吧。
他思索着怎么用词遣句才能不伤着这个胆小的郎君:艳儿,我看你实在不适合做这个,要不你就去院子里伺候着吧,帮着浇浇花,扫扫落叶如何?
谁知艳儿长松了一口气,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夫人,您真好,我还以为您要赶我走呢,能在院子里我已经知足了。
艳儿大概是心里轻松了,说话也流利多了,只是声音还是不大。
正说着,大概是得了卫子清醒了的信儿,冯管家把小桃送了过来。
郑儿带着艳儿出去门外守着,屋里就剩了他和小桃。
小桃这孩子长得极有灵气,明眸善睐的,这么小就已经是个美人坯子了,叫人怎么看怎么喜欢。
你以后来我屋里伺候可喜欢?
小桃点点头,脆生生道:可高兴了,昨夜连觉都没睡好呢。
小桃今年十岁,但是个子不高,所以显小,卫子清要他过来,一是怕他那天说的话传出去,有心人找他麻烦,二是也确实觉得小郎君长的养眼,嘴巴又甜,看着也心情好些,自然是不指望他真干什么活计。
支使了他去叫了门外的冯管家进来。
卫子清昨日迷迷煳煳想了想,这源要开,流也得节。
后边这个,这个这个院子都封了吧,一个月去打扫一次就够了,每日的饭食也精简些我们的衣服从钱记订,报我的名号,就说要的利息;这样下来应该能省出些闲人出来,你就看着处置了。
冯管家眼神复杂:夫人,这些奴仆都是死契,不用发工钱的,这也要遣散?
遣散,饭钱不是钱?对了你看谁想走的,就都放了,我们这几个主子都不需要人伺候。
这府上讲究的是排场,就怕到时候请人来家里,伺候不过来啊。
卫子清摇摇头:家里锅都揭不开了,谁还请别人来家里吃饭。
冯管家在后记录着卫子清说的几点,越写越沉默,这是将军府?怎么听着连个九品芝麻官都不如,也太苍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