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绿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当即识趣退开上次家主那一喝,花红内伤还没彻底好利索,她可不敢触这霉头。
琴姬被她看得心尖酸软,手上力度松开,白猫抓紧机会跑开,小肉垫踩在地上悄然无声。
她问:恩人笑什么?
舟舟,怨气可消了?
她还惦记着这事。琴姬不受控制地想起之前被她捉弄的情景,脚趾微蜷,语调柔和婉转:嗯,消了。
再不消,她怕这人想出其他更过分的法子来折腾。
话音未落,腰身被急切揽了去。
家主笑颜明媚,眼尾扬起一抹毫不吝啬的喜气:好极了,我以后再不抱来历不明的猫儿,我只抱你。
冷不防被她高高抱起,琴姬宠溺含笑,手撑在她两侧肩膀,发丝散落一缕,若无若无搔在心上人脖颈,怕她痒,琴姬替她拂去。
指尖蜻蜓点水掠过指下温润如玉的肌肤,她嗓音低柔缓慢:恩人以后不准再抛下我了。
昼景信誓旦旦,眼里的深情快要化成水溢出来:不抛下你,唯爱我的舟舟。
她喊我的舟舟,琴姬腰肢瞬时软了。
想吻恩人。
她无意识地轻抿唇瓣,眼神染了热意。
这两瓣薄唇梦里她尝过很多回,梦外正儿八经的一次都没有。
恩人
她红唇微张。
昼景笑着将她身子抛起,纤柔有力的手臂牢牢托着她的娇臀,琴姬被骤然抛起,没怎么惊慌,含羞地攀上那窄腰,仿佛早就猜到会有此一举。
站在远处的柳绿软着腿干脆跑开,碰见过来问是否开饭的花红,急忙拽着小姐妹一块儿溜走。
还开什么饭?
主子现下可不想吃饭!
脑海冒出秀色可餐四个大字,她红了脸:完了完了,她被主子带坏了!
阳光洒落庭院,秋天盛开在花圃的花招摇着最后的美,婀娜晃动,如少女盈盈流转的眼波。
抱这么高琴姬杏眸含笑,意有所指:恩人这样子,打算做甚坏事?
昼景羞赧弯眉:我不动,舟舟来吻我。
平素风流使坏的人羞得面若芙蓉,琴姬爱极了她这份情态,所有的忍耐克制濒临极限,她低下脖颈,后背蜿蜒出极其好看的脊线,长发倾泻,昼景鼻尖满了清冽至洁的水香、发香。
率先一步闭上眼。
睫毛微颤。
花瓣亲吻另一朵盛开娇柔的花瓣,暧昧且纯情。
浅尝辄止中爱意温柔纠缠,少女的唇缓慢含弄那片薄唇,沉迷专注,兴致勃勃。仿若要把昨日遭受的折磨一鼓作气还回来。
昼景小声轻嘶,仰着头大胆回咬过去。
琴姬下唇被咬也不恼,暂且放过她的好情人。
她容色娇艳沾染情欲的媚,偏生笑起来眼尾冷冷清清的韵味融化为世上再秀净不过的纯,正所谓媚而不俗,情而不色。
方才那个吻胡闹又温情,仅仅四唇相贴两人就玩得流连忘返,这会被咬了,她笑若春华,嗔怪:恩人是不是玩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