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只想远离男女主,努力学习搞事业。
但是现在,她要抓住自己的幸福。
只要司桀霆心里爱的人是她,她便有为爱而战的资格。
司桀霆从外面订完火车票回来,就看到小娇媳斗志昂扬,似乎要去打一场大战的模样。
把换好衣服收拾好包包现在就要准备出发的人一把捞过来,有力的手臂单手轻松抱在怀中,宠溺的语气带着无奈的笑意,“夫人这是回老家还是去战场?”
看这架势,似乎又要有人倒大霉了。
回想起初见那晚,她半夜爬床薅人头发的场景,司桀霆心疼地握住她的小手,“打人的事我来做。”
弄疼娇媳的小手,罪不可赦。
苏韵把乱摸的大爪子薅出来,小脸义正言辞,“打人是犯法的,法治社会我们要讲道理。”
司桀霆低头看着一张一合的小嘴,就算是讲道理,他也不让任何男人觊觎独属于他的人间美味。
苏韵和他说正事呢,声音又都被吞了下去。
好不容易才脱离魔爪整理好衣服头发,戴上大大的白色口罩,打开门出去,就碰到了徘徊在楼梯口的酒店老板。
酒店老板笑着和她打了声招呼,然后神神秘秘地将一个包裹交给司桀霆。
苏韵支着耳朵想听一下两个人在说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经验老道的酒店老板拉着司桀霆去楼梯拐角说话。
“这里面是您要打包的床单,还有本酒店单独购买客房的证明。”
酒店老板对于新婚小两口来住店带走床单的事并不陌生,但是对于把整个新婚客房买下来的情况还是头一次见。
账目直接走的军区总部,说什么要个人征用。
酒店老板对这位神秘的年轻军官不敢怠慢半分,交接好一切后,本着保密原则,低调地目送二位出了酒店。
回村后一定不能说漏嘴
绿皮火车呜呜作鸣,车站里提着蛇皮袋往返的行人不多不少。
没有冷漠的表情,没有生活的重担,只有对生活的向往和热忱,笑容是那么纯粹。
疲惫的旅途都变得有趣起来,火车上有不少查完成绩回老家的考生。
苏韵小脸埋在刘海和口罩下,厚重保暖的大衣包裹住曼妙的曲线。
身上背的牌子包包大多数人都不认识,混在人群里,只当作是普通的年轻小媳妇。
身旁换了身普通的男士蓝色工装服,经常戴着的军帽换成了工装帽。
尽量穿得像工人的司桀霆,挺拔颀长的身躯还是在人群中那么抢眼。
尤其是那张高冷英俊散发着贵气威严的侧脸,没有口罩和头发遮挡,走到哪里都能够迎来女同志们的害羞偷看。
好在这个年代的人性格还算保守,不会尖叫兴奋地围上来拍照留念。
即使如此,苏韵还是有种和大明星隐婚的偷感。